儿,说,“把他抓过来。”
士兵就走过去麻溜的把人拷过来,乔治离司鸢的病房门只有几米时,身后突然来了两人把他控制住。
乔治完全懵掉了,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被人戴上了禁锢精神力的手铐,然后压到了男人面前。
裴止俯视着他,似乎在打量着什么。
“你们干什么!”
乔治挣扎了两下,但他忽然觉得裴止的脸有些熟悉,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想起来,“裴止?!”
“看来你认得我。”裴止哪怕在衣装并不十分得体的情况下,行事说话依旧十分有压迫感,好像他是天生的上位者一般。
“你长得很像我们在通缉的一个海盗,所以现在要把你带回去审讯,希望你配合。”
乔治咬着牙,“放开我!”
可他被封闭了精神力,实在不是这些人的对手,只能被他们压着离开了医院。
在他们刚刚消失在拐角时,司鸢的病房门打开了,司鸢穿着宽大的病服探出头看了看,走廊里只有一个坐轮椅的老头以及匆匆走过去的护士。
司鸢满腹疑窦的关上门。
他刚刚好像听见乔治的声音了。
难道是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