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琛斟酌地同她讲了温氏的事,没有道明是冯牧之的夫人。但提醒道冯越的死可能与翠云阁里可能是温氏女儿的女子有关。
沈鸢原本听得云里雾里,只觉得这位姐姐的遭遇真是比自己还惨。
可一听到冯越可能是被这位姐姐害死的,心里突然一个咯噔。
翠云阁有的姐妹们闲来无事会自己调制点熏香,手上的药材说不定足够制出特殊的催情香。
虽然心跳已经乱了,但沈鸢面色极力没表现出来。
温氏之女为何要害死冯越,杀人全家夺走人妻的人是谁。还牵扯到多条人命,对方八成是得罪不起的人啊。
沈鸢不由得紧张地抓住他的手问:“砚之,你为什么要打听这事,会不会有危险?”
谢怀琛赞赏地勾起嘴角,这姑娘真是一点就通。
“我打听这事自有用处。是会有危险,所以你只能旁敲侧击地打听和观察。我会派人保护你。”
沈鸢觉得很奇怪:“你不是个粮商吗?怎么还管这事啊。”
谢怀琛神色如常,淡笑着解释:“我在京城认识些官府的人,可以让他们秉公处理此事。无辜的女子死了,
虽然她们出身低微,但不该死得如此不明不白。况且不找到那位温氏之女,她八成迟早会被杀害。”
沈鸢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可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啊?”沈鸢好奇问。
谢怀琛目光有些闪烁,可早就准备好说辞:“我那位朋友家里有人在官府,一向喜欢查案。这事他觉得蹊跷,就去仔细探查了一番。”
沈鸢原本就对他们的身份不在意,反正不可能比临安侯地位还高吧。没有怀疑谢怀琛所说。
“那你认识京城的大官吗?”沈鸢顺口问了一句。
谢怀琛勾了勾嘴角:“认识一些。”
“那王侯将相那种大官呢,你认识吗?”她追问道。
谢怀琛心想不能说太过,于是笑道:“我只是个商人,那种大官还是没空理我的。”
沈鸢撇了撇嘴角,故作不屑地笑道:“我就知道你不认识。”
谢怀琛看她这副有眼不识泰山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
心想要是告诉她王侯将相见了自己也得行礼,她会不会被吓到。
说回正事:“青荷,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你若是感到为难,不用理会这此事。”
谢怀琛心中还有别的办法可以砍掉三皇子的党羽,只是需要更多时间而已。
可沈鸢心想哪能不理会,现在你让我干啥我干啥,得包你满意啊。
赶紧柔情似水地望着他说:“砚之,你这是什么话。能为你做事,我很开心。你放心,我会仔细观察翠云阁的姐妹们。”
谢怀琛料到她会同意,可此时心里忍不住担忧:“你别为难自己,也别告诉其他人。万事以自己安全为重。打听不到什么也没关系。”
沈鸢笑着点点头,开始撩拨他胸前的衣襟,狡黠地笑道:“砚之,你下次能不能早点来看我。我每天都好想你。”
谢怀琛被这作乱的手撩拨得心痒,这就是食髓知味的效果。
一把按住她的手,垂眸看着她那双漂亮又惑人的眼睛。双眸危险地眯了下,嘴角的笑意若有似无:“不是吃饭都没力气吗?”
沈鸢被这话给噎住,但还是捶了捶他胸口,嘴硬说:“还不都怪你!”
谢怀琛真是拿她没办法,昨晚自己原本身上情毒就没解完,她还用上催情香。还跟个狐狸精一般缠着自己不放。
他扶额叹气,声音凌厉地提醒:“青荷,以后不准用那种香料。”
沈鸢暗自皱眉内心吐槽,我也不想用啊。可是不用的话我哪里放得开。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地抗拒你,哪还能把你伺候快活。
她咬了咬嘴唇,然后委屈地娇声说:“为什么啊?你明明很喜欢的。”
这话让谢怀琛蹙眉,轮到他被噎住。
他耳根微红,却还是一本正经地说:“这对身体不好。”
这事儿沈鸢可是专业的,单纯地笑道:“你别担心,这香对身体没什么影响。”
谢怀琛无奈了,挑起她的下巴,故意神色微冷地说:“我是说你身子会受不了。”
沈鸢纠结了一瞬,然后幽怨的小眼神看着他:“那你克制点啊。”
谢怀琛:“……”
沈鸢觉得不对自己用药,是真放荡不起来。只得无理取闹地说:“我就想用一点不行么?”
谢怀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带着凉意,坚持道:“不行。”
这小妖精已经够缠人了,再加点药自己还怎么克制。
沈鸢一把推开他,冷哼一声。心道我下次就用催情香,你还能打我不成。
谢怀琛没在意她这些小心思。
转而从袖中取出银票,握住她的手,将银票放她手里。
抬手替她挽了挽耳边的发丝,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