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的赋税。
沈鸢知道今日他还不需要解药,可既然他来了,又岂能轻易放他走。
她伺候了谢怀琛一会儿后便在他身边坐下,主动靠在他怀里抱住他。
仰起头媚眼如丝,声音带着笑意:“公子,我伺候你躺会儿吧。”
谢怀琛垂眸看着她,目光隐隐闪过一丝纠结,转瞬即逝。
抿了抿唇,低沉的声音变得有点冷:“不用。不用每次都做。”
可他也没推开沈鸢。
哪知沈鸢噗嗤一声笑了,玩着他胸前的衣襟,俏皮地说道:“公子你想什么呢?我是看你神色疲惫,想让你休息会儿而已。”
这话让谢怀琛尴尬了,可转念一想她伺候自己是应该的,自己爱怎么想都可以。
于是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眼眉一挑,笑得七分风流三分轻佻:“我就想要你伺候呢?”
沈鸢可不带怕的,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第一次大胆地笑着凑近他。见他依旧没有生气,主动吻上他的唇。
谢怀琛目光闪烁了几下,仍旧没有推开她。
他忽然觉得没有必要同自己过不去。自己是她的恩客,对她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