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却依旧面色如常,乖巧地说:“鸨母,你说什么啊?”
徐老鸨冷哼一声:“别装了,那位贵客定然给了你银子,交出来。这是翠云阁的规矩,客人给的赏钱都要统一交给我,我会给你记上一成。你有什么额外开销,可以从里面出。”
沈鸢觉得这简直是吸人血,自然不肯交。一脸无辜又害怕地说道:“可客人没有额外给我银子啊。”
徐老鸨可不管那么多,她今天第一次接待贵客,该立的规矩必须立。
冷声威胁:“你再不交出来,我可就不客气了。”
说罢便斜眼示意身旁的姑姑动手。
沈鸢吓得连忙哀求:“鸨母,我真的没有啊。”
可对方不管,直接甩鞭子打她。
打得不重,旨在立规矩。可才被蹂躏过的沈鸢疼得连哭喊的力气都没了。
最后有一半的银票被搜走。
徐老鸨早料到她会私藏,此刻满意地数着钱,还尖酸刻薄地告诫她:
“若非我给你机会,你哪能接待这般贵客。这剩下的一成才是你应得的。也不少了,别不甘心。以后多赚多得!”
沈鸢垂着头,哽咽着喘气,颤抖瘦弱的双肩看起来似乎快要一口气接不上。
低垂的眼中尽是不甘和恨意。
徐老鸨见得多了,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没跟她一般见识。
走之前还打完鞭子后给了一颗枣,对她哄道:“那位贵客包了你三个月。你好好养着身子,这三个月只用伺候好他就行了。”
沈鸢听罢总算有了些反应,轻轻点了点头。
她从小跟随娘亲学医,意识到那位客人的反常。
暗中给他号脉,发现他其实中了情毒。解毒需要数月。
后面三个月都只用伺候那位公子,其实算是好事吧。
毕竟换成别的客人,不知道会遇到啥样的。乐观点!
这男人除了在床上很折腾她,似乎也没什么别的毛病。
不过下次他再来,她一定要打听打听他什么家世。会不会有可能替她赎身,带她离开这里。
按照毒性,哪怕那个男人极力压制,最多能撑十天。
沈鸢希望他早一点来,若是完全等到毒性发作,自己又要被他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