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刚刚你怎么不把活儿抢过来呀?”
大儿子阎解成有些不解,能有机会和隔壁大院的郝处长打好关系,自家老爹却一点都不争。
阎埠贵背着手走着,回头瞥了一眼阎解放,一副高深莫测的说道。
“你懂个屁呀!你以为那活儿是郝处长因为刘海中积极主动才交给他的嘛?呵呵~”
“不是吗?能帮郝处长做些事儿可不容易呀!爹你也不上心~”
阎解放心里有些烦闷,对着地上的石子猛地踢了一脚。
阎埠贵心疼的看了眼鞋子,看着还在怄气的阎解放,对于这个大儿子考不上学,突然就释然了。
果然,根本就不随自己,一点都不聪明,怪不得考不上学。
害怕阎解放把鞋子踢坏,只能给其解释起来。
“你别以为那活在郝处长人家心里能占上份,你在院里干再多活儿,也给人家没关系,因为人家郝处长就不住在咱们大院,明白了吗?”
阎解放恍然大悟,明白了自家老爹的深意。
“爹!要不我说您会算计呢!有您在,那能吃一点亏嘛?”
阎埠贵得意的捋了捋嘴边的胡须,在儿子们崇拜的目光中回了家。
医院里,因为大过年的而有些冷清的大厅里,猛地喧哗了起来。
值班的医生护士们,一看到被抱着昏迷不醒了的小孩子,还有个一身破烂到处是血迹的大爷,赶忙从摸鱼中恢复过来,将两人分别推进了急诊室。
易中海强撑着最后一口气,看到棒梗被推进了急诊室,双眼一闭,也跟着昏了过去。
一大妈六神无主的坐在门口的长椅上,神色忧虑的不停的祈祷着。
急匆匆的跑了一路的院里众人也都各自找着地方休息着,时不时低声的议论着整件事情和主人公们。
等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急诊室外的灯才暗下来。
看到医生出来了,一群人赶忙站起来围了过去。
“幸不辱命,两位病人都没有生命危险。年纪大的那位大多都是外伤,腰部脊椎轻微骨折,年纪小的病人严重一些,是内脏受到严重的外力冲击造成的休克性昏迷,现在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医生简单的给众人介绍了一下病人的伤势情况,就叫来护士将爷孙俩转入急诊病房观察。
“家属们放心吧,病人现在需要休息,陪护人员可以留下照顾病人,其余人就请先离开吧!”
众人又帮着把易中海和棒梗送进急诊病房,便准备离开。
这时,拿着份账本的护士走了过来,在纸上哗哗哗一顿写写画画,撕下缴费单递了过去。
“病人家属,现在拿着单子去一楼缴费办理住院手续吧!其他人可以离开了,不要影响其他病人休息!”
一大妈接过缴费单一看,七七八八的各种费用,合计72万。
出来的急,一大妈身上一分钱都没带,无奈,只能看向大院里的人。
“那个,我这出来的急,身上没带钱,你们能不能帮帮忙?”
要是院里其他人家借钱,众人都会慎重考虑一下。
可这次开口借钱的可是一大妈,作为收入最高的易家,自然不可能会差他们这点钱,而且按照一大爷的习惯,借了钱后面肯定还会有其他感谢。
所有人都十分慷慨的掏空了口袋,一群人最后凑了一百三十多万,直接都塞给了一大妈。
“一大妈,我们就凑出来这么多,你就先拿着吧,要是医药费不够了也好用上,我们就先回了。”
一大妈接过钱,为了表示感谢和重视,特意找护士借了张纸,将借款名字和金额都一一写上,摁上了自己的手印。
送走众人后,一大妈赶忙跑上跑下的给两人交费办手续。
派出所里,负责审问的民警都没有费什么力气,自己觉得有理的牛家人一进了派出所就把什么都说了出来。
将没有参与动手的牛家儿媳妇和小儿子放了出去,剩下的牛大妈和大孙子因为动手伤人情节严重,被暂时拘留了起来。
妇人不停的抹着泪,抱着小孩子先找了家小诊所处理了一下伤口,娘俩才去找当家人告状去了。
郝仁陪着何雨水又在何家待了会儿,就回家了。
大年初一,95号院的事情宛如一枚炸弹,将方圆几十条街都给炸开了。
都没等到该吃晚饭的时候,八卦就传遍了四九城。
贾东旭今天喝的不算多,手里拎着半包炸鱼块儿,在太阳快落山前回到了大院。
轻车熟路的走到易家门口,伸手推开屋门,却发现屋里暗漆漆一片,安静的一丝声响都没有。
对着屋子喊了几声,发现没人响应,把纸包放进柜子抽屉里,便关上房门往前院去了。
阎埠贵端着个铲炭灰的铲斗出来准备倒煤渣,就被贾东旭给喊住了。
“三大爷,您吃了吗?”
阎埠贵看贾东旭递过来根烟,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