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长方形的木板,想要堵住椭圆形的不规则窟窿,还是很困难的。
放上去,顾着上面露出下面,不论怎么摆,总有一大块儿盖不住。
“不行呀!一大爷,这盖子太小了,盖不住呀!”
众人费力的将盖子又弄下来,易中海本想用薄一些的木板也钉上,可木板太薄,拿起来都晃悠,更别提承受积雪了。
许大茂看着另一边同样在偷偷摸鱼的何雨柱,马脸上的小眼睛一提溜,坏水就冒了出来。
“何雨柱家有很多木头,我前几天可是都看到了,往家里抱了好几堆呢!”
许大茂的一句话,顿时让所有人的视线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何雨柱。
“许大茂,你刚刚怎么不说?多耽误事儿呀!”
易中海听到许大茂把何雨柱给爆了,心里一喜,佯装不悦的训斥了许大茂两句,慈祥的看向人群中的何雨柱。
“柱子呀!你是个热心的好小伙儿,院里的大家伙儿可都是看着你长大的!三大爷之前也没少帮你,现在三大爷家遇到难事儿了,你有能力也多帮一帮。”
捧完,看向众人高声说道。
“大伙儿说是不是呀?咱们大院一直可都是讲文明、讲团结的先进大院,一家有难八方来帮。来,大家给柱子鼓掌!”
易中海完全没有给何雨柱讲话的机会,直接就替何雨柱给应下了。
何雨柱看着一群人给自己鼓掌,却十分淡定。
对于易中海把自己架在火上烤,一点也不慌。
“易大爷,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易中海还以为何雨柱被自己拿捏了,心情大好的点了点头。
“我们何家和你是有什么亲戚吗?”
“没……”
易中海才刚说出一个没字,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何雨柱的电报声给堵了回去。
“糙泥冯的,那你这个老*在这装什么呢?你还替我说起话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何家的族谱上还写着你易中海的大名呢!”
……
刚刚还一脸温和的何雨柱,直接就破口大骂了起来。
声声带刀,句句带血,从种类问候到祖宗,从躺在地下的问候到还没出现的。
感到喉咙都骂的有些疼了,才停下来,看向一边的阎埠贵说道。
“阎老师,你别听许大茂扯着张臭嘴到处咬人,我前几天确实买了点木头,可当时你也见到了,那都是用来煨火的松木条,根本不是什么木板。”
“那点木头早就烧完了,三大爷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带你去我家看看。”
阎埠贵也才想起来,那天确实是见到何雨柱抱着很多木头块儿回了家。
“我也想起来了,柱子呀,对不住了,三大爷和一大爷也是太着急了。”
何雨柱没搭理脸都快黑成炭了的易中海,大度的接受了阎埠贵的道歉。
瞥了一眼挑事儿的许大茂,只感觉自己的大手有些隐隐发痒。
怎么这么想锤人呢?
许大茂察觉到何雨柱那越来越不善的目光,立马就缩着脑袋躲到了刘海中身后,这才挑衅的瞪了回去。
“看样子,上次揍这大马脸,真是下手轻了!!!”
何雨柱心里默默的打定了主意,找个机会一定再揍自己这个老锤垫子一堆。
眼看真没人能拿出木板了,易中海缓了缓憋屈的心情,给了个建议。
“老阎呀,要不,拆家具吧!把桌子案板什么的拆一个,先把屋顶修好,挨过这场大雪要紧呀!”
阎埠贵听到易中海的这个建议,想都没想就要拒绝。
一个柜子值多少钱,阎埠贵可是门清,可现实却让阎埠贵只能拆东墙补西墙。
强忍着心痛,从屋里左看看右摸摸,最后才选择了自己房间里的一条,矮了一条腿的书桌。
几人合力将书桌拆开,书桌的案面刚好和之前订好的盖子组成了个正方形。
用剩下的薄木板钉上遮住缝隙,就放在了房顶的窟窿上。
用草泥灰在木板上糊上一层,上面再铺上一层厚厚的稻草,最后再用草泥灰糊上,冷风一吹,厚草泥就冻住了,也不怕晚上大风会掀开木板,保温效果也很好。
众人忙活了两个多小时,才给窟窿收拾好。
为了干活,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吃午饭,干完活一个个肚子空的都是前胸贴后背的,又冷又饿。
窟窿被堵上了,阎家在熊熊燃烧的火炉的温暖下,也暖和了起来。
阎埠贵心疼的看看屋顶,看看一铲一铲往炉子里加的煤炭,看看那就剩下了三条腿的书桌残骸,整个人快碎了。
那么多人给自家帮忙,三大妈自然也不能让人再回家吃饭。
暖和的差不多了,就围上围裙进了厨房。
白菜土豆切上,本来想切点厨房梁顶上为过年准备的猪肉,可阎埠贵死活不肯。
大锅菜没个荤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