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淮茹回去了妈,爸和哥就。。”
张凡歌表情讪讪欲言又止。
不是他不想说,主要是得给那爷俩留点面子。
听秦淮茹说这爷俩没事儿就在家喝两口,搞得张凡歌以为这爷俩酒量很大,都想着用空间作弊了。
谁知道啊谁知道,您说您就二两的肚就别碰这玩意儿了呗。
真是又菜又爱玩,搞得张凡歌面对秦母都有点不好意思。
这好好的回门,结果把家里边顶梁柱给喝趴了,真是。
还不知道自己回去了秦家咋想呢。
“别提那爷俩了,你们路上慢点。”
秦母一副头疼的模样摆了摆手。
心累。
说好的今天要装严肃,一开始装挺好啊,结果呢?见了酒就露原形了,你特娘的属长虫的啊。
还不知道新姑爷回去了怎么想呢。
“得嘞,妈,我就带淮茹回去了。”
“妈,再见~我会经常回来看您和爸的。”
秦淮茹坐在后座抓着张凡歌的衣服扭头含泪的和秦母挥手告别。
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见面了,或许是,过年?
嘴上说得好啊,会经常回来。
可事实呢?一年到头的能碰着个重要节日回来就不错了。
真以为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是空话啊,唉。
一滴不舍得泪珠掉在衣服上瞬间被吸收,秦淮茹伸手抹了抹眼睛,不哭,不哭。
只可惜,张凡歌在前面骑车光顾着看路了并没有发觉秦淮茹的异样。
他毕竟是经过后世思想洗礼的,经常回家看看爸妈在他眼里是非常平常的事儿,反正又不远。
只是可惜,思想的差异导致无论是秦家还是秦淮茹都把他的话当成客套话了。
...
回到大院,日头正高,无论是张凡歌还是秦淮茹都没有再出去的想法。
索性张凡歌就拉着秦淮茹给她讲一讲院子的这些人。
虽然这些人还没有变成后来那样,但这么长时间观察下来。
这些人的特性也已经开始逐渐显露了,已经有点后来那个味了。
只不过现在院里没矛盾,才会一直相安无事,邻里和睦的样子。
等何大清一旦跑路拉开帷幕,嘿嘿,绝对暴露无遗。
“淮茹啊,这个院子没那么简单,前院还好,除了对门那个阎家有点抠门,心眼也多了点,其他都还不错。
中院就有点复杂了,易家,贾家,何家,这都是心思繁多之人,心眼子一个赛一个,一个比一个能算计。
后院刘家,许家,都是心眼不咋正的,一个蠢坏,一个奸诈。
另外后院还有一个裹脚老太太,姓什么不知道,都叫她聋老太,没接触过,但老舅说过她不简单,心眼算计也多。”
说完这些张凡歌便停了一下等秦淮茹接收的差不多了才继续开口。
“你不用怕,他们也不敢惹咱家,我跟你说也只是让你心里有个成算。
他们也不敢惹咱们家,而且你也没啥机会去中院后院。”
张凡歌说的很笼统,不过这就够了。
别说的多了再给这丫头吓着,整的成天草木皆兵就不好了。
他说出来只是让她做个防备的,又不是让她去作斗争的。
现在前院现在已经被他打成铁桶了,已经具备了指鹿为马的先决条件。
阎家?最好别跳,敢跳就让他试试什么叫白天也会黑。
想到这张凡歌怎么还有点期待了是怎么回事?
啧啧,人啊,都是天然的矛盾体。
一开始张凡歌只是想着安稳,顺便静静的看禽的下场。
可等“势力”发展到无后顾之忧之后又开始想搞事。
真的是。
“嗯嗯,我知道了,这跟我们村差不多。”
秦淮茹浑不在意的轻轻一笑。
算计?这院里才多少人?
自家男人这是把自己当小白兔了。
想她秦淮茹从小在村里长大,什么奇葩事没听过没见过。
栽赃陷害,公公儿媳妇扒灰,吃绝户,夜闯寡妇门等等等等。
这里里外外传出来的这些事哪件不是算计的结果。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只不过换了个环境和平台罢了,万变不离其宗,底层逻辑都差不多。
秦淮茹自然不会对这些事产生恐惧和陌生的感觉,反而还觉得张凡歌有点小题大做了,多大点儿事嘛。
“得,忘了你这丫头是出了名的精明了。”
张凡歌看着秦淮茹的态度哪还能不知道咋回事,当下就在心里吐槽了自己。
小看了这丫头了。
“才没有好不好。”
秦淮茹听张凡歌调侃自己顿时不乐意了,揪着张凡歌的袖子就撒起了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