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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领带

吃的,顶多算得上一般,但二楼的可不一样。”

波本皱了皱眉,“二楼?但我们不是被禁止上二楼…”

“不不不,确切来说是,暂时被禁止上二楼。”说着,男人举起腕表,时间是零点四十分。

他神秘兮兮地看向波本,声音是难以自已的激动,就连双眼都透着诡谲的光:

“但两点之后,可就不一定了。”

#

舟桥将梦坐在赌桌边,面前荷官轻声细语的在发牌。

她已经觉得有些无聊了。

指尖随意抵住发过来的两张牌,身边人全伸长了脖子惦记看,但她没着急打开,而是如刚刚几把牌局一般,将自己面前小山一般的筹码推出,身边一阵惊呼。

“这可是你所有的筹码!”

“嘿!别扫兴,这位小姐前几局都是这么玩下来的...再说了,能坐到这张赌桌的,谁能差这点钱?”

有人想劝说她不要一口气抵上所有筹码,但被人不耐烦的拦下,那人见周围人竟全是看热闹的神情,而当事人更是不为所动,干脆不再自讨没趣,缩了缩脖子,也一同静静的注视着那两张牌...

舟桥还是无表情的模样,在所有人下注后,随意掀开了两张牌...

“又...又赢了!”

“这是第几把了?她是不是坐上桌就没离开过?”

“这谁家人啊?之前没见过...穿着运动服就来了,诶,刚刚楼下那个闹事的男人是不是说的就是她?”

“好像是哦,毕竟这里也找不出第二个穿运动服的女孩了。”

被议论者神色平平,仿佛身处舆论中心的不是自己,她看着面前的筹码再次高高摞起,百无聊赖地叹了口气。

身边人头攒动,想要和她搭上话的人比比皆是,但她没有搭理任何一个人,甚至可以说,她上船后,还没讲过一句话。

真是麻烦又吵闹。

赌局已经玩腻了,她整理了下束起的头发,准备下桌。

“哎哎,这位小姐...别不玩了嘛,大家都很关注你,别扫兴啊。”有个穿着得体西装的男人递过来一杯香槟,挤着眼睛和她说,“再玩一会儿嘛。”

舟桥不动声色地避开了男人想要靠近的手,依旧准备离开。

“哎!和你说话呢!装听不见?”男人放下酒杯,落在桌上,发出不小的声响,一时间吸引了大厅所有人的视线,“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我告诉你,能上这艘船,能上二楼的,谁不是...”

有人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男人还带有怒气的脸看向身后,没好气的“哈?”了一声。

但那声极短,像是被刺破的气球,只发出短暂的一声叫嚷。

“别在这里胡闹。”来人带着金丝边框眼睛,两边缀着长长的宝石链子,一双眼纤细狭长,像是一只巨大的老鼠,“今晚,那位先生可是在邮轮上的。”

“你也不想被扔下去吧?”

他眯起眼笑了笑,更像老鼠了。

舟桥想趁着没人注意,先离开这里,但才刚站起,又被人按住肩膀坐了下去,不容置疑的。

她细长的眉毛蹙起,一直没表情的脸第一次浮现涟漪。

老鼠男走到她的身旁,赌桌上其他人自动给那人让座,让他坐到舟桥的身边。

“第一次来船上吗?”他还是和煦表情,像是家养老鼠,“冒昧一问,你是谁家的千金?之前从没见你来过这里。”

舟桥错开视线,摆弄起眼前的筹码。

被无视的男人也不恼,敲了敲桌子,有人迅速送上了杯红酒,颜色红的有些诡异。

“看你很年轻,还在念书吗?没想到牌技这么好...不过,在这里,光靠技术可不行。”

舟桥看着他将酒杯推向自己面前,继续说:“当然,还要有足够的运气,不知道这位小姐觉得自己今日的运势如何啊?哈哈,可能也是我多嘴一问,毕竟今晚赢了这么多...”

旁边围观的人中也有第一次上船的,不知道这男的什么来头,在这里废话半天还没人轰走,皱眉问身边经验充足的同伴:“这长得跟老鼠一样的男的是谁啊?能不能给他拉走啊?我还想看人家赌牌呢。”

同伴闻言,急忙捂住他的嘴,刚刚心率都快飙升到一百八,“小点声!你来之前是不是没看守则?”

“那么厚的玩意儿谁看啊...”

“哈...真服了你了。那个人是出资股东之一的风祭集团的管理人,叫鼠屋,二楼赌坊都是他来负责...在这里没人敢得罪他。”

“那为什么不让那个女孩走?换下去一个人就再换上一个呗,这么多人想玩...实在不行我去替她,她赢一晚上了,那位置可有赌运!”

同伴恨铁不成钢的用手肘戳了他一下,“你以为那赌桌是想上就上,想走就走的啊?”

“啊?我看那几个都是随便坐过去的啊...”

“除了那个女孩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