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陪着他,也是保护他的青影走到路公公身边,假意与路公公同行,路公公是明白人,自然不会觉得有何不妥。
青影隐晦的自两人相碰的袖子下递过去个荷包,“劳烦路公公亲自来接,还准备得如此充足,真是有心了。”
“哎哟,老祖宗一直念着十九爷,昨儿就盼着今儿的到来。老奴办的全是份内之事,哪能劳十九爷上心的,这不是折煞老奴了?”路公公捏了下荷包,裹成一团两指粗圆形的东西,他猜测是银票。
荷包是长形的,卷成这么厚这么长的银票,那得是多少呀!
十九爷是在朝中是没什么权势,但是先贤王妃可是留下了不少的东西给十九爷,还有皇上和老祖宗赏的,还有摄政王宝贝着,十九爷的家底厚着呢!
路公公心中立时的乐开了花,他就是看老祖宗在乎十九爷,这才提醒了一句,不曾想,十九爷竟是如此的知礼与客气!
以后于十九爷的事情,他可要尽着点心,否则怎么对得起十九爷看得起?
“今后可是要麻烦路公公了。”
“瞧公子说的,服侍十九爷,不是咱家分内的事儿吗?”
。。。。。。
子夜上0了马车,马车边青影与路公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转眼就到了贤王府门口。
“十九哥!”车外传来赫连欣然欢喜的叫声。
子夜推开马车门一点,看到平王府门口,两辆马车正一前一后的停在门口,一辆已经出了平王门大门,一辆还在门内。
子夜不得不说,他的确是很容易招人恨。
平王的马车看样子比他的马车出府要快些,可是因为品级的原因,看到他马车出府,不得不停下等候,等他的马车过了才能再走。
但问题是,人家平王是皇上的亲儿子好吗?
房子住得比人家大,出门还得让你,这是换脾气好心宽的平王和没心没肺的逸王,要换其它皇子试试,分分钟想弄死他。
“停。”
子夜唤停了马车,自窗户探头出去,对面平王也掀开马车窗帘看了过来,冲他温和一笑,“难得年庆宴能看到你出府。”
“二哥,你马车里有茶吗?”
“有,不过不是你喜欢的芙蓉。”平王又岂不知他的意思,但这些他又何时在意过?
“等我啊,我过去和你一起。”子夜可不管,抓紧了大氅就下了马车。
人家不在意是一回事,可他该怎么做还是要怎么做。他很珍惜与平王这亦兄亦友的关系,但再深的关系,若是平日不在意,慢慢的也会被磨没。
如果他坐着老祖宗来接的马车进宫,无论如何,他必是走前一步,就算平王不在意,外人会怎么说他?又会怎么说平王?
不若坐一起去,还怎么说?
说他们私交甚密?
呵呵哒,他们私交甚密在炎習还是秘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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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眷进宫自然是直接前往后宫去见宫中的主子们,可子夜这样的,得先去给皇上请安。
和平王一起进宫,可没有与九皇叔进宫的便利,直达神马的就别想了。
按正常的在马车停放点下马车,然后步行前往皇上的寝宫乹阳宫。
但身为皇室中人,还是有一定的好处的,至少不用和官员一样的马车只能停在宫门进来点,光是走路进去就得半个小时。皇室中人的马车停放点离着金銮殿与乹阳宫都较近,步行约十分钟左右便到。
平王于子夜先一步下马车,旁边正是夜王的马车,夜王也刚自马车出来,他的另一边是襄王的马车,也同样刚自马车出来。
“二哥。”两人异口同声的行礼,平王点头回礼。
三人私交一般,按正常,每天碰面也仅是这样便过去。但今天不同,慢于平王一步的子夜从平王的马车出来,夜王与襄王都是一愣。
虽说平王与贤王的关系在京城已不算秘密,但共乘马车的进宫,似乎还是头一着。
子夜拢了下大氅,上前朝着两位微一点头,“见过夜王,见过襄王。”
“贤王有礼。”
这就是男人与男人点的战争,和女人与女人或是女人与男人间的战争之不同之处。无论心中对对方是否不爽,是否时刻的想弄死对方,但只要不蠢,表面功夫一向做得足足。
皇室子弟中,有真正蠢的?
只有聪明与更聪明间的区别。
四人一同前往乹阳宫,表面看上去,关系那叫一个融洽,说说笑笑的,好像真是亲兄弟中的亲兄弟,至于大家内心里在想什么,妹丫丫的,谁他丫知道?
皇上今天的心情不错,子夜四人进来时,他与已经来的太子等人聊得正欢,脸上还挂着笑容。
“给父皇皇上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是子夜唤的,他也一样的与平王几人一样的跪下,跪在平王旁边,其它两位跪在他们身后。
论理,贤王应跪于最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