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没有,珍宝楼被封了!”
听到珍宝楼,明灼和赵蕴对视一眼,停下话头,一起去听隔壁在议论的珍宝楼。
“珍宝楼上头没人,江老板又不肯巴结那些大老板,不拿他开刀拿谁开刀?”
“说得是啊,听说是傅总插了一脚,还投资了改造古玩街一笔!”
明灼眸光闪了闪,拉着赵蕴往珍宝楼。
珍宝楼大门紧闭,门上贴着封条。
赵蕴掩唇,惊愕,“灼灼,江叔不会出事吧?”
“我打电话问问。”
明灼给江旬打了几个电话,对方一直没有接听。
于是,明灼打给了时熠白。
赤马俱乐部。
“白哥一如既往厉害!”
时熠白翻身下马,身姿矫健,骑马服将他的身段衬得更加颀长,黑发浓密,飒爽隽逸。
“白哥,事情办好了,李恒判了一个月;那几个污蔑嫂子的学生,开除学籍,判了三个月。”
赵霈抚了抚鼻梁上的金框眼镜,语调不疾不徐。
“嗯。”时熠白接过侍者递来的手机,略带敷衍夸道,“办的不错。”
两个未接来电,都是明灼打来的。
他垂眸,回拨过去。
良久。
无人接听。
时熠白眼底一寒,按灭手机,随手往口袋一塞,疾步朝马场外走去。
赵霈不明所以,紧跟上去,“白哥,发生什么事了?”
时熠白没有回答,只是脚步更快。
……
……
夜色漫长,风轻和。
“唔……”
郊外,面包车疾驰,像是在和风比拼速度。
明灼和赵蕴被绑在后座,粗麻绳缠的紧,动弹不得,宽胶带粘在嘴上,什么话也说不出。
绑匪脸上不做伪装,容貌普通,脸上有一道刀疤。
他手上持着断刀,朝着赵蕴比划,啐了一口。
“别乱动!再动就弄死你!”
赵蕴不敢再动,蔫蔫巴巴的。
绑匪眯着眼,打量明灼,见她过于淡定,这种表现,不像是被绑架的人。
绑匪紧紧握住刀柄,眼神凶狠,朝明灼的脸比划两下。
明灼处变不惊,目光毫无闪烁。
绑匪扯出残忍的笑容,“挺厉害啊,一会儿我倒要看看,你笑不笑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