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琴如海睁不开眼。
琴如海晃眼看到昏暗的四面墙内，一圈黑衣人围着他，他的正前面坐着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
“琴阙是不是你亲生女儿？”男人问道，声音用了变声器处理，琴如海听不出是哪个仇家的人。
眼下被绑着，琴如海不敢硬碰硬，老实道：“是。”
“为什么琴阙不在琴家长大？”
“她是个灾星，一出生就把林雅克成植物人。”
“她以前在外面做什么？”
“我不清楚，只知道她没上过学，见识也挺少的，没什么本事……”
……
一问一答，琴如海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
男人见问不出来别的，大手一挥，琴如海脑袋又被套了袋子，由黑衣人架着出去了。
房间灯光变亮，男人，也就是沈康点燃一支雪茄，深吸一口，命令黑衣人：“通知沈林恺，让他亲自去琴阙在的那个山村好好查一查。”
“是。”黑衣人说。
查到资料说琴阙没有出过山村，但沈康百分百肯定，琴阙身份不简单，或者她多少知道当年的事情真相。
琴阙不能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