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有没有种可能，那个人就是——我？”
她故意拖长了声音，观察着厉慎之的反应。
“你？”
厉慎之闻言，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然而又略带讥诮的弧度。
“顾苒乐，”他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精心雕琢，带着不容忽视的重量，“我是认真的。”
顾苒乐好看的眉毛挑了挑，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
“你觉得我是在跟你开玩笑？昨晚房间里就你、我和宋叔三个人，如果宋叔不是施针者，那除了我，还能有谁？”
“不可能是你！”
厉慎之的语气斩钉截铁，眼神中更是透露出一种近乎偏执的执着。
“昨晚的宋煜肯定是假冒的！”
“……”
“你难道没发现？他进了房间后几乎都没怎么说话吗？言多必失，他怕被识破。”
“……”
顾苒乐颇有些无语。
索性低头连吃了两口粥。
继而叹息道：“婶啊，你是该让我说你洞察力敏锐？还是想象力太过丰富？”
“我承认，宋叔昨晚确实比平时沉默，但这能说明什么？也许他只是累了。”
“行，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你告诉我，那人为何假冒宋叔？他是想藏拙吗？怕你知道他不是宋叔然后给他高额的诊金？他是嫌钱多压身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