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被收走后,周国涛就回来了,刚进门李言诚就急忙问道。
“还能怎么打,不认识的全部零分啊。”
“零分?您比我还狠啊!”
“啊?”周国涛愣住了:“那你怎么打的?”
“他规定的十分是满分,除了杨所长和刘院长,其他人我都给了个两三分,那里边还有一个我听说是从县里下来挂职的,就给了六分。”
“嘶……”听到李言诚这样说,老周有些牙疼的咧了咧嘴。
“我被给我发表的那哥们给坑了啊,他跟我说不认识的都打零分。”
他们是下来支医的,再过不了几天就要回去,并不想得罪什么人,可现在这情况是不得罪都不行了。
虽然打分时说的是不记名,但这里的真实情况大家都懂。
李言诚打的那两三分,跟零分其实也没啥两样,因为同样都是不及格。
可事情已经这样了,再多想也没什么用,两个人很快就把这件事儿抛之脑后,趁着现在没病人,又开始了学习。
一直到下午临下班前,中午过来给李言诚发表的那个年轻男人又找上门来了。
“李大夫,我能不能跟您单独聊聊。”年轻男人一过来,就提出了这个要求。
听到他的要求,周国涛合上手中的书就站了起来。
“言诚你们聊,我去食堂看看下午吃什么饭。”说完便走出了诊室。
李言诚有些疑惑的看着那个年轻男人,抬手指了下桌旁给病人准备的椅子。
“请坐,不知道您找我是……是下午那会儿分打的有什么问题吗?”
“不不不,跟那个没关系,是……是一点私事。”
“私事?您请讲。”
听到是因为私事过来找他,李言诚更疑惑了,他很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男人,既然不认识,又何来私事一说。
“呃……”
真的让他讲的时候,年轻男人好像还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吞吞吐吐半天也没憋出来一个字。
这人如此犹豫的模样,倒是让李言诚猜到了些许可能,干脆就直接开口问道。
“同志,您是不是想找我看病?”
“呃……对。”
“是不是那方面的病?”
哪方面?肯定是男人的难言之隐。
虽然话没说明白,但年轻男人显然听懂了,十分不好意思的轻轻点了下头。
至于为什么会来找他看那方面的病,李言诚表示他也很懵,因为他还从来没给男人看过那种病。
甚至他穿过来的这具身体,记忆中在那方面的表现也不尽如人意。
至于现在什么情况,他也还不清楚呢。
“同志,我问句题外话啊,伱为什么会想着来找我,而不是刚才我们那位大夫。”
“西医我看过好多了,一点起色也没有,是别人推荐我看中医,说是找个好中医大夫给调理一下就没问题。李大夫,不瞒您说,中医大夫我也找过,效果也就那样,实际上我内心里都已经放弃了。
之所以能过来找您,是我听镇上居民说您医术不错,药到病除。”
说到这里,年轻男人有些腼腆的笑笑:“一个两个我还会怀疑,可十个八个的都这样说,我觉得应该就差不了,所以才想着过来试试。”
听他这样说,李言诚在心底苦笑了一番。
您倒是问清楚他们说的是什么病啊,那能是一回事儿吗?那些老百姓得的病,跟您这个病完全不挨着啊。
他也看出来了,这人其实就是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来的。
不管怎样,既然人家都来了,那就是他的病人,先看看到底什么情况吧。
“这样的话,来,您把手放到这里,把嘴张开让我看看你的舌头。”李言诚将桌上的脉枕往年轻男人面前推了些。
舌质淡红,苔少薄黄,脉细为虚证,多为阴虚或血虚所致。
再经过简单的询问,很快他便判断出,这个年轻男人是肾阴亏虚证造成的中度器质性ED。
难怪他说找过中医大夫,吃药没有太大的作用,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光靠吃药调理,那时间是以年为单位来计算的,短时间确实看不到什么效果。
而且吃药调理的同时,还需要配合饮食方面的注意,以及夫妻分居。
饮食其实不需要太过叮嘱,因为建议禁食或少食的煎炒油炸、辛辣燥热之物,在这年头饮食本就清淡,所以这方面简单。
但在调理期间夫妻必须分居这就有点要命了,治这个病就是为了使夫妻生活更加协调,你这一分居就一两年的,还协调个屁啊,分没了都。
根据传承而来的记忆,可以先上针灸,接连施针一个月,期间再辅以药物调理,一个月后症状就会有明显改善,继续再喝两个月的药,基本就可以说是彻底治好了。
但显然他不可能在这里再待一个月。
可这个针灸过程,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