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效力的组织如果不能查出来,并迅速掐掉他们跟国内的联系,以后还不知道要生出来多少事儿呢。
甚至现在还有没有正在为境外组织效力的都说不清,有的时候他们也没办法,预防工作谁都想做好,可人心恰恰又是最难掌握的。
见招拆招也是被逼无奈。
他们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事实上此时此刻就有人正在做他们担心的事情。
“咔嚓……咔嚓……”
随着几声快门声的响起,一位三十来岁的壮年男子手持一台袖珍照相机,将平铺在办公桌上的一份标注有绝密字样的文件,一页一页的悉数照了一遍。
在连按了十几下快门,确定将所有文件页都照完了后,壮年男子快速的收起了手中的相机。
然后开始整理平铺在桌上的文件页,先按页数整齐放好,然后在桌上蹲整齐,再拿起一个夹子将其夹好。
直到这时,他才轻舒一口气,抬起头看了眼挂在墙上的表,正好七点半钟。
虽然已经这会让了,但壮年男子并没有丝毫的犹豫,伸手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便拨了出去。
电话很快被接了起来。
“廖主任您好,我是行政科的小何,这里有一份加急文件我刚从办公厅取回来,我们科长可能有其他事情要忙,没在,您看……”
“给我送过来吧,你们科长在我这里呢。”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听上去十分威严的中年男人的声音。
“好的廖主任,您稍等。”
放下电话,自称小何的壮年男子再度将那份文件从头到尾翻看了一遍,确定页数没有放错,这才拿起来向办公室门那边走去。
刚走两步,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又转身走回到办公桌前,伸手掏出了自己刚才顺手装到裤子口袋里的袖珍照相机,拉开三斗桌中间的抽屉放了进去。
然后关上抽屉,拿起桌上一个黑乎乎铁制的圆盘挂在中间抽屉和左边抽屉之间的锁鼻上,再用挂锁锁好,这才重新拿起文件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他所在的行政科在办公楼一楼,此时外边的天已经黑了,整个三层的办公楼也仅有两三间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走到位于办公楼中间的楼梯间,他跨步走上楼梯,一次两阶两阶的上,很快便来到了二楼。
廖主任的办公室就在二楼东边顶头,是二楼唯一还亮着灯的一间办公室。
刚走到二楼,就能隐隐约约的听到从廖主任办公室传来的阵阵说话声。
壮年男子没有犹豫,快步走了过去,走到门口后,直接撩开门帘抬手敲了三下。
“进来”
“廖主任、科长”
听到里边的声音,壮年男子推门走了进去,先跟办公室内的二人分别打了个招呼,然后在坐在办公桌前他刚才叫的科长的示意下,上前将手中的文件双手递给了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手中。
廖主任接过文件后大概翻看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说道:“行我知道了。”
“那我就先过去了廖主任。”
“好”
“科长我就在楼下办公室,有事儿您叫我。”
见廖主任点头,小何又跟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自己的直属领导打了个招呼。
科长抬起胳膊看了眼手腕上的表,挥了下手说道:“没什么事儿了建军,这会儿也不早了你下班回家吧,不用再等着了。”
“好的”
应了一声后,何建军便向着房门走去,而此时那位廖主任已经开口说话了。
“老曹,你今天下午跟社会局那边联系,对秦平的死他们是怎么说的?”
“老样子,还是正在调查中,会尽快给个结论。”
“十天了,难道他们连死因都没查出来吗?”那位廖主任的眉头微蹙了起来,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面对领导的询问,坐在办公桌前的行政科长摇了摇头:“我问了,人家没说,我想应该是还没查出来吧,或者就是有其他什么原因暂时不能说。
秦平的爱人孔霜同志今天上午还过来了,问我,我也说不出个什么来,没办法只能让她去找社会局相关人员询问。 领导,我觉得这事儿不能就这样一直拖着吧?不管怎么着,总得给人一个说法,人家丈夫、孩子的父亲,父母的儿子莫名其妙的过世了,一家子人都处于极度悲伤的状态中。
他们社会局把尸体拉走说要调查,可以,我们配合,人家家属虽然难过但也积极配合,可他们却又迟迟不给个结论,这……我觉得有点不像话了。”
何建军此时已经退出了办公室,拉上门的那一瞬间,眼中异彩连连。
办公室内的交谈仍在继续中。
听到下属行政科长的抱怨,那位廖主任笑着摆摆手,拿起桌上的烟盒,从中取出一根烟丢了过去,再给自己点上后说道。
“抱怨可以有,但该给家属做的相关解释工作还是得做,社会局的工作我们必须无条件配合,秦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