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宜恍然大悟:“难怪!原来是今日这些毒药是仓促之下准备的,那我原谅他的不专业了!”
乔鹤年冷冷一笑:“我们死人谷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随便进的,他既然不怕死,咱们也就不用客气。“
时宜:“放心吧,他要利用你拿到钥匙,咱们就反过来利用他找到宝库,等他打开宝库的时候,也是他该付出代价的时候。”
虽然她对京都的大王爷没什么好感,一个抛妻弃子的渣男而已。
但是他留下的东西是属于乔鹤年的,谁让乔鹤年偏就是他唯一的儿子呢!
这个祈思远贪得无厌,还做了谋财害命的勾当,那么他就要为他行为付出相应的代价。
这很公平!
并不能因为自己给大家解了毒,没有真的造成大家被毒死的局面,就放过他!
陆深摩挲着下巴:“你猜他是一个人作案,还是背后有人?”
乔鹤年讽刺道:“就他这种视钱如命的人,敢相信谁?”
时宜:“这个人还是很有本事的,虽然说他是大王爷的幕僚,但是他能得知大王爷宝库的事情,还没被灭口,也是个不简单。”
大王爷那样自负的人,生性多疑,这个祈思远能取得他的信任怎能简单?
陆深撇嘴:“说不定他只是偶然得知呢?”
时宜疑惑道:“这种事情一定是很隐秘的,大王爷不应该会留下知情人的。”
谁也不会愿意给别人做嫁衣。
时宜懒着想了,耍赖道:“管他是怎么知道的呢!咱们只要跟紧他,早晚能知道结果。”
果然,祈思远没让他们等很久。
就在给他们下毒后的第三天,祈思远就迫不及待地去了宝库所在地,他用从乔鹤年身上弄来的五把钥匙打开了金库大门。
哇 !果然是宝库,里面的金条,银砖数不胜数,一垛垛、一堆堆的!
大面积的黄白之物太刺激人的眼球了!
祈思远咋一看见这么宏伟的金墙,银砖的差点被晃瞎一双狗眼!
他怕宝库被别人知晓,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因此,关于宝库的事情他只能亲力亲为!
今日他就是独自一个人来踩点的,陪他来的只有一匹马。
他在宝库里撒欢的跑啊,跳啊!
发财了!发财啦!
他祈思远终于熬出头了,以后一辈子,不!是往后几十辈子都不会缺钱花啦。
他要住最豪华、最漂亮的的大房子,要吃最贵、最难得的食物!
睡最漂亮的女人!
一天换一个,不!换十个!每天不重样的各色美人!
哈哈!哈哈!他祈家从此发达了。
他要重新开族谱,做他祈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当家人。
以后,不但是他祈思远是大富豪,祈家的子子孙孙都会是富甲天下的有钱人!
祈思远在宝库里一会儿大笑,一会儿又大哭!
跟踪他的暗卫们都无语死了!
这个傻子,他是高兴疯了吗?
宝库大门就这么开着,宝库里的机关他一进来就都给关闭了。
要不说这个祈思远还真是挺厉害的,连宝库里的机关总阀门在哪里他都知晓。
然,他没有发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从一开始他算计乔鹤年起,他就已经是乔鹤年的猎物了。
乔鹤年这个人眼高于顶,本不屑和这种功利的人有交集。
但祈思远故作聪明的在乔鹤年面前玩弄心眼,死命的刷存在感,激起了乔鹤年的叛逆心理。
你想要得到的,我偏就不让你得逞!
想让他乔鹤年给你祈思远做垫脚石,你还不配!
再加上他想出谷见见小丫头,就顺便陪这个自以为自己很聪明的祈先生玩玩。
没想到!还真给玩出这么大一金库出来。
乔鹤年眼神嫌弃的往里看了几眼就失去兴趣了,反倒是陆深死死的捂着自己嘴巴,他看见了什么?!
看见了什么!啊啊……金子做的墙,银子铺的地砖,满满登登的金银啊!
他陆深也算是富家子弟出身啦!
但他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的金子啊!
娘嘞!
时宜看了几眼就收回目光,宝库里很单调,除了银子就是金子,其他宝物啥也没有!
单调的很,这有啥看头!?
还比不上之前他们抄了尤修远家的那个小金库好看,好歹人家那里面值钱的东西丰富,上至珍珠翡翠,下到古玩书画,那是应有尽有!
这个大王爷留下的宝库,除了规模比尤修远家的那个大上个几十、上百倍外,就真的没啥特色了。
祈思远那边发完疯,开始往身上疯狂的塞金子,但身上又能装多少呢?
眼前有这么多,他想要尽可量的往身上塞,塞满了胸前塞袖口,塞完左边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