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见面，互相拥抱，然后面向冰封的黑龙河。
“余先生，你的到来，让我方感受到百分之百的诚意，但对于贵方收购米高扬-格列维奇设计局的要求，我方真的很难答应，所以，我亲自来跟你协商此事。”
“答应与否，先看看这段视频再说。”
余阳挥挥手，工作人员抱来一台没有品牌标识的笔记本电脑。
打开屏幕，先后播放铁甲舰巡逻机视角、风帆战列舰视角、黑胖子视角等，多个视频。
“首领先生，这可不是电影。”
后者眉头紧缩，没问两艘驱逐舰为什么不反击，而是在助理耳边低声交代几句。
等后者打了几个电话，回来告知一些消息，方才深吸一口气。
“是显卡矩阵？”
“它应该叫初代人工智能，是一种基于大数据和独特算法，创建的超前产物。”
余阳说完，切换计算机页面，“它由服务器和数据库构成。
服务器等同显卡矩阵本身，显卡矩阵规模越大，服务器计算能力越强大。
数据库等同信息采集，采集的信息越多，整个矩阵的效果就越明显。
目前，我们还停留在手动输入，提出问题，显卡矩阵从数据库中，筛选出答案，再汇总出最优解的的原始状态。
下一步，我们设计一款语音输入和输出的系统，代替手写输入和屏幕显示，它就可以实现口语版人机交互。
我问，它答。
再下一步，我们设计更多的感应器，比如雷达探测、红外感应、温度感应、环境监测、心率监测、体温监测……主动激活它，再分布式并行处理。
我无需提问，它就会给出一系列答案。
这看似跟环境监测显示器，没什么区别。
但我们换个思路。
我佩戴它，走在大街上，突然遭到袭击，它瞬间被激活，通过环境感应，找到敌人，锁定敌人，这个功能强大不强大？
如果我是一个金属架子，挂载了自动化武器，它锁定敌人后，第一时间解开武器权限，开火反击。
这个功能强大不强大？
但这只是用法之一。
就像刚刚发生的海战，两艘8000吨级驱逐舰，不到两分钟先后瘫痪，雷达失灵，通讯中端，防御系统关闭，武器系统被锁……
而海盗却拥有强大无比的火力，甚至很快还会拥有我刚刚描述的智能战斗机器人。
贵方怕不怕？” 冰熊首领沉默片刻，“我方需要付出哪些代价。”
“阿穆尔、萨哈林、伊尔库茨克等州，总计7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无偿租赁30年，且不能限制我方使用三系种子、三系农药、三系化肥、三系农业飞机。
签约后，我们会帮贵方组建一套不低于20万x32M显存的显卡矩阵，以及提供一套成熟的算法系统。”
冰熊首领闻言，极为错愕，“不是米高扬设计局？”
“我一个种地的，要那玩意做什么？”
“……”
草！
在过去的一年中，余老六每隔一个月就会跑趟莫斯科，找冰熊主要高层商议收购米高扬。
这搞来搞去，双方都混成酒友，冰熊也打算卖了，你忽然不要了？
冰熊首领深吸一口气，“余先生，可以换个方案，我方转让两座大型油田，一座大型天然气井。”
“我一个种地的，要油田和天然气做什么？”
“……”
许久。
余阳翻腕瞅瞅时间，又抬头看向渐渐停息的大雪，知道锁眼马上就会拍到自己，然后通知有可能尚未撤走的匕首隐身无人机，给自己来几发。
“看来贵方依旧对西方抱有幻想，那我们只能等下次再谈。”
“但等到下次，或许贵方已经错过了一个时代。”
“犹如东方错过了工业革命。”
“因为……或许您也听说了，小布的二哥，尼尔·小布，还在十里营等着跟我谈判，内容是，关于限制使用显卡矩阵的相关协议，犹如防止核扩散，一旦签署，贵方很难再组建显卡矩阵。”
说完，余阳踏上通往黑河的铁路大桥。
冰熊在这个时期，确实亲近西方。
以至于东方采购的众多战机，要么报价极高，要么延迟交付。
可谁让冰熊家里既有油，又有矿，还有毛熊留下的技术呢。
也由此可见，东方的处境有多难。
而自家找冰熊租赁耕地……
种地嘛，谁会嫌地少。
况且冰熊已经准备答应转让米高扬设计局，自家再提出这个条件，岂不浪费了‘史密斯家族抢劫战舰’创造的有利条件。
再就是，显卡越来越贵，冰熊却要在这个时期组建矩阵，一张显卡的价格，怕不是能换100桶原油。
如果加上后期维护，或许每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