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商税。谁让你这么愚蠢要相信武唯文，你们学校都用你做反面教材了，听说这几年都没有人早恋，升学率都上去了。”
阮佳灵：“？”
这是什么奇怪的教学例子！
但偏偏她也不得不承认听起来好像很有用的样子……
阮佳灵脸皮很厚，“那这算不算我的功德？”
曲隽看了她一眼，似乎想说什么有没有说出口。
司鸢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算，当然算。只是不太多而已。”
“莫名其妙的死法，比如说有人躺在家里睡觉，外面突然刮起了大风，把他刮出去摔死了。”
“还有人喝水呛死了，吃饭的时候噎死了，一般来说这种事情是小概率的，但是遇上也就遇上了。”
曲隽：“我明白了，就像我死的那天，原本是走在安全的地方，但是突然有大货车撞击栏杆，我又没有及时躲开，叠加在一起才形成了那一场意外。这就算莫名其妙。”
“聪明。”
司鸢将手里的名单发送给空云道长。
“这些人也麻烦你调查一下，让里来。”
“啊？找来干什么？”
“他们现在又不能投胎，当然是来给我打工！我现在也觉得有一个鬼公司很不错！”
空云道长：“……”
她都快忘了司鸢才是最大的恶鬼！
这是真不做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