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你忍心看着天下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吗?”
“为了家国大义,义父给你磕头了!”
砰砰砰!
貂蝉被吓坏了,连忙扶起地上的王允,哭泣道:“义父,您别这样,您这样会折煞蝉儿的。”
王允老泪纵横道:“蝉儿,义父知道你善良,不舍得离开老夫,但是这都是为了天下黎明百姓啊,你忍心看着他们受尽磨难吗?”
“义父,蝉儿……蝉儿答应您。”貂蝉哭泣道。
“蝉儿,老夫替天下百姓谢谢你!”王允欣慰的擦拭了眼角的泪水。
……
翌日。
洛阳城西,旌旗蔽日,一队队士兵涌入城西白虎门,一股肃杀之气弥漫整个城西。
姓们纷纷躲在家中,不敢出门,生怕殃及池鱼。
吕布手持方天画戟,胯下乃是昔日被自己放弃的并州战马,一身戎装,骑在马背之上,威风凛凛,英武非凡。
这一次,他击溃河东白波军,斩杀白波贼首郭太,生擒白波将领数人,可谓是一场大胜仗!
可是整个城西,没有一丝为大捷庆功的迹象。
就在吕布感到疑惑之际,一阵马蹄声传来。
吕布抬头望去,原来是田仪,顿时心喜,看来义父没有忘了他!
“传相国之言,吕布军城外军营庆功,吕布击溃白波有功,赐封温侯!”
相国?
原来这段时间自己的义父已经是相国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吕布由衷的感到高兴。
就在他以为还有下文之时,田仪却不再言语。
“没了?”
“没了!”
什么!
吕布大怒,他可听说昨日甘泛大胜归来,义父可是率领天子与文武百官夹道相迎,恭贺甘泛。
可到了自己,却只是派田仪送来了一张封赏诏令。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吕布不甘心。
“义父呢?”吕布问道。
田仪摇头道:“正在野侯府。”
“野侯府?”
“西凉随军军师甘泛!”
“什么!”
吕布瞬间脸色苍白,脑袋嗡鸣作响,差点摔落下马。
他失宠了!
为什么?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