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不可能的,那可是最强的半神,可以弄死一百个爱德华·贝尔,话说你知道我为啥要去找这本笔记吗?”
“因为不可能杀死拉塔恩,这条路被堵死以后,你想从另一个方向去接近起源。”
“聪明,即便抛弃一切也得活着,命没了,拿什么去接近起源。”瑟濂打了个响指,正想批评唐恩异想天开,就看到面前男人若有所思的表情,不禁慢慢张大嘴。
“喂,你该不会真想干掉拉塔恩吧!”
唐恩回过神来,看向自家老师,露出了昨夜出发前同款的狰狞笑容。
“不试试,怎么知道?”
……
瑟濂走在去教室的路上,作为见习讲师,每周还是要上那么几节课的,一边在走,嘴里一边嘀咕:
“我好像收了个疯子当徒弟?”
一个实力平平的魔法师竟然想去干掉拉塔恩,这难度不亚于一个乞丐说要变成艾尔登之王,真要这么容易,卢瑟特和亚兹勒两位大师早就做了,何必苦苦追寻。
可她也不会去嘲讽唐恩,她这个当师傅的,徒弟做什么都会支持,当然,一起去盖利德找死还是没兴趣的。
想着想着,她捏住了下巴,回到了自己的路上面。
‘可恶,那本笔记最关键的部分恰好被烧掉,这下子线索断掉了,我又该怎么追寻起源?’
瑟濂很糟心,准备了那么久居然得来这么个结果,你说没成功吧,唐恩又费劲力气给她把笔记带回来了,说成功吧,费尽千辛万苦得来的东西居然没决定性效果。
很郁闷,偏偏又没办法去责备谁,便这么郁郁的走到教室门口,但这时候,她看到了一个人,眉毛不自觉的就皱起。
那人站在门口,穿着魔法教授的长袍,方圆五米之内无人敢靠近,他听到脚步,转身走来。
“瑟濂讲师,我等你许久了。”
“塞尔维斯,你来干什么?”瑟濂就像碰到了一个臭虫,不太想搭理他。
“我听到了一些讨厌的传闻,总觉得事情蹊跷,像你这种女人,不可能对一个学徒动心吧。”塞尔维斯摊开手,仿佛要拥抱对方,见瑟濂嫌恶的向后半步,便又僵在原地。
“我很看中你的,之前的合作也很愉快,不希望一个莫名其妙的游历魔法师破坏这层关系。”
上课的魔法师都远远绕开,他们不仅畏惧教授的权威,更有种本能的厌恶。
塞尔维斯很喜欢魔女,那种感觉不是欲念,而是更为黑暗深邃的东西,就像要把这些魔女变成自己的傀儡一样。
以他恶劣的性格,听到自己看中的瑟濂竟然会出现那种传闻,立刻就跑来询问,这并非男女之情,而是对一件物品的独占感。
“别搞错了,塞尔维斯。”瑟濂将头伸了过去,在后者的耳边轻声说道:“我不是你那些傀儡,如果你想对付我,那我就先杀了你!”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进教室,徒留塞尔维斯站在门口,望着那窈窕背影,宽大袖口中的手掌慢慢攥紧成拳。
那是一种傲慢者的迁怒,顿时想到了一个人。
罗兰·海因贝尔吗?看来得好好查一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