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旁边还飘着俩,一个同样是一身囚衣,另一个却是一身衙役服但却没了半边脑袋的阿飘。
衙役飘瘪了瘪嘴不屑道:“承恩公一家做的坏事可多了,他们逼着楚王承认通0敌卖0国,楚王不认,就啥刑具都使上,我看不过眼悄悄给楚王喂了点水。”
指了指自己没了半拉脑袋的头,“你们看看,我这头就是承恩公亲手削的。”
国公夫人的确善良,这是整个京城及至整个朱雀国的人都知晓的事。
每有灾难,无论是哪,国公夫人都会即捐钱又捐物。
军中军饷不够,国公夫人缩衣节食的为他们筹。
可国公夫人好并不意味着就能抹去承恩公府和其它人所犯着的罪和造的孽。
在衙役飘看来,国公夫人只不过是在代承恩公他们赎罪,且还仅只是九牛一毛的赎罢了。
它反正现在看这牢里所有和承恩公府有关的人,都只一感觉,那就是报应。
仁殷世子在旁瞅着听着都快急死了,你们这些无论是人还是阿飘的,能不能先说重点?
好在是囚犯飘一,就刚那拿帕子嘤嘤嘤的那位,似乎G到了仁殷世子的需求,虽已成了飘了还保留着为人时说‘秘0密’的习惯,一脸神秘,小声的说道:
“国公夫人的打算估计成不了,我刚才在那边牢里听说承恩公府这回被查出来犯的事可不小,还不只一件,又是贪0墨了振灾银俩,又是家里私造龙袍,还有养私兵什么的,总之是随便拿一条出来都得中抄家灭族的大罪。”
听到囚犯飘一说的这些,本想离开已经飘到牢门边的衙役飘也来了劲儿的物理意义上的拉长脖子凑了过来,同样神神秘秘道:
“你这消息不够准,我听到刑部尚书和一个宰相的人说话,他们说前阵子宫里办宴,十皇子喝醉了睡/了皇上的一个宠妃【划重点,那宠妃是个男的】,还被皇上给当场抓了女干,皇上自然是甚怒,当场就下令圈禁了十皇子,皇后娘娘求情,也被关了起来。”
听到这事儿,俩囚犯飘对视了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了悟’二字。
衙役飘生前就只是这牢里的一个普通狱卒,身上穿的衙役服那是翘了后家里人给烧错的,没啥太大见识,对前朝后宫啥的了解不到自也并不敏锐;可这俩囚犯飘不同,他们生前一个是一品大员,一个是从二品。
这可不就是十皇子再无登位希望,做为十皇子外家的承恩公府,自然的于许多人来说就没了希望,甚至还会有不少跑去反踩一脚的。
牢里犯人哀哀戚戚,阿飘们似乎也挺佛的嘀咕几句就全飘走了,仁殷世子在这牢里今儿是已经难再听到什么,于是便顺着刚才囚犯飘一的所说的,顺溜去了十皇子府。
至于皇宫,那的确是阿飘最容易打听到一切真相的地方,可问题是,那有龙气和一国之运在庇护着,阿飘压根进不去。
十皇子果然如囚犯飘一所说的一样已经被圈禁,十一皇子府外的大门是外头锁着,门口一队带刀侍卫,还有一队侍卫在围着皇子府巡逻,很明显在严防十皇子逃跑。
仁殷世子飘入十皇子府内,可能是刚被圈禁的原因,十皇子府内看上去除了人少外似乎并没太大影响,至少一点不显破败凋零,依旧还是富贵繁华之景;
园中一盆就要几百两的盆景,地上的玉砖,墙上的夜明珠,哪哪随便瞅一眼,归咎起来都是一个字——贵。
就是静得有些吓人,整个若大的府邸,一点儿人气都没,仁殷世子一直飘到主院,才在那院中的园子闲亭中看到一对男女。
看穿着,这俩应就是这坐府邸的主人,男子长相俊郞正气,女子温婉端庄。
这俩是怎么看都不像外界传的那样,说啥一个嚣张跋扈一个善妒刻薄不能容人。
“委屈你了。”十皇子双手紧捧着十皇子妃的柔夷,眼中即有心疼又有愧疚。
十皇子妃却是淡然一笑,“你不喜那些纷争,我也不喜,如此这般已是最好。”
想来皇上是看得清明,知晓夫君并无夺位之心,所以只是圈禁了他们;而他们夫妻俩所求,也唯有被圈禁才算圆满。
十皇子苦笑不语,将十皇子妃拥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顶,眸光悠远而苦涩的遥望着天际。
有的时候,一个画面让人瞅一眼便会想哭,眼前这一幕在仁殷世子眼中就是,让他骤然就想到了自己的曾经,得知被天下所不容而送他离开时的情景。
瞬间情绪大爱影响,没了再继续盯下去的兴致,几乎一个眨眼就飘回了客栈。
正胡吃海喝的祈宝儿和玄清老祖:“……”
玄清老祖:这是咋了?
祈宝儿:看那一副受了啥打击的模样,不会是失恋了吧?
玄清老祖:这货还有得恋?他不是那啥那啥然后那啥?
祈宝儿:那啥那啥他就不可以再次看中那啥吗?
玄清老祖:好像有道理,看他这情况,那个应该就是朱雀人。要不要咱们给找找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