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一思:asuspiciousmindisahealthymind.慎思无邪。
莱因哈特看着镜子内那张越发俊朗的青年脸庞,用力的注视着那张属于自己的脸颊—在—寸短的黑色秀发下,是一张莱因哈特自己年轻时代的面孔,脸色白皙,剑眉星目。
然而就是这张俊美的面孔让莱因哈特左看右看都感觉极其不顺眼,甚至一度有动刀子的念头——如此白皙而毫无威吓力可言的脸庞,能给敌人带来多少恐惧,这绝对是一个问号。
但是自从上次重伤苏醒之后,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产生了某种明显的变化,首先身体恢复能力变强了,以往可以留下伤疤的伤势都会在几分钟到十几分钟内痊愈,只留下一道白色的疤痕,再过几分钟就连疤痕都会消失于无,在自己脸上划几刀恐怕是无济于事的事情。
至于其他办法,学现在的星际陆战队最流行的办法,打服役钉!?
但是作为一名活了一万多年的老家伙,莱因哈特他该怎么样打服役钉,现在的服役钉有三种,一种是十年份,一种是三十年,最后一种是一百年。
前两者不说,单单是打百年服役钉,一万年多年的服役钉都有一百多颗,莱因哈特认真的数了数自己脸上的面积和服役钉的数量之后,莱因哈特不得不沮丧的放弃了这个想法。
思虑几分钟,莱因哈特转身离开自己的房间,径直朝着要塞内的隐修室走去。
十分钟之后,推开帝国之拳要塞教廷内侧面一栋大门的莱因哈特径直走了进去,在这间属于牧师的隐修室礼堂的中央,一名穿戴整齐的帝国之拳牧师正半跪在地上,杵着牧师灵能权杖在高声诚恳的祈祷着。
“正如精金的铠甲保护着我们的身体,对帝王的忠诚保护着我们的灵魂.他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死仇,他的智慧引领着我们前进.我们的军阶提升意味着我们该向帝王做出更多奉献!我们是陆战队员!我们是蒙帝王眷顾的战士!我们是他忠诚的仆人!我们愿为他奋战至死!”
礼堂墙壁上那镶着五彩斑斓玻璃的窗户照射入彩色的关系,照射到牧师那低垂的金色骷髅头盔上,发射出淡淡的金光,半空中几颗装饰着金色挂饰的伺服头骨在环绕着牧师飞舞,空洞的眼眶散发出猩红色的光线,令人生畏。
莱因哈特在一边静静等待,虽然他不太喜欢这个时代到处充满宗教气息的仪式,但是莱因哈特会尊重他们的习俗,改变他们宗教习惯的问题,莱因哈特认为自己还办不到这件事,那是帝皇才应该思考的问题,自己只是帝皇手中的屠刀而已。
当牧师结束了清晨的祈祷,站了起来后,低沉的嗓音从他的骷髅头盔内传出。
“长者,您来这里有什么事情?”
“考尔比牧师,我想在我的脸上进行刺青,不知道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达到。”
考尔比牧师是帝国之拳要塞内出名的刺青艺术家,这是他业余时间内的小小爱好,不少的星际战士都会有自己无伤大雅的爱好,而帝国之拳高层也从不制止,并且还相当鼓励这种行为的诞生,因为这有利于战斗修士们陶冶情操,释放心理压力。只要这些业余爱好不出格,谁也不会插手一名战斗修士的私人生活。
考尔比牧师闻言,他仔细的看了看莱因哈特长者的面孔,打量一会,沉声道。
“长者,您需要刺什么在您脸上。”
“在我左边眼睛下,刺一个黑色的“vii”字符,样式就按照第七军团的标志来刺。”
考尔比牧师脸上浮现出一丝激动的情绪,莱因哈特的要求让他想起了第七军团的辉煌和荣光。
“了解,长者,不过鉴于您那越发强大的痊愈力,恐怕这个刺青工作需要持续一天的时间。”
“没关系,动手吧。”
第二天,在卧室内临时搬来的镜子内,莱因哈特打量着镜子内的景像,一张白皙面孔和昨天相比,左边的眼睛下的瓦黑色“vii”军团标志挡住了半边脸颊,虽无碍原先的俊朗,但是至少多出了几乎威慑感和威严。
不过就算是拥有了些许的威慑力和威严,然而莱因哈特还是觉得自己在战场上最好还是戴上头盔算了,这张脸实在是有些妨碍他的气势和威吓敌人的效果。
“仆役,把这镜子搬走,我不需要它了。”
莱因哈特挥挥手让旁边两名仆役上来把镜子搬走之后,他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就走出素朴的卧室房门,迈步走向帝国之拳要塞内的武器库。
今天是莱因哈特前去参考泰拉上的白骨之墩遗迹的日子,因此他需要以最庄严的戎装来打扮自己,也算是去祭拜自己在一万年前外墙之战牺牲的战友。
“咯噔,咯噔,咯噔……”
穿着长靴的清脆脚步声回响在昏暗的走廊内,墙壁上的烛火随着空气的流通而摇曳着,晃动的烛光驱散了无处不在的黑暗,走廊角落中安静的站着的战斗奴工,无声无息的朝着路过的长者弯腰敬礼。
尽管已经明白自己的做法是无用功,但是莱因哈特依然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