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点头。
“但我否认了,你就相信了吗?”
“什……”
“当时坐在你对面的是一个秘密警察,她或是出于开玩笑的目的,或是想要考教下你,在你的答案基本命中的情况下依然否认。”
“那如果换一种情况,你是一个邮差要送信,你知道你面对的是一个无赖,但他坚称你手里的包裹是他的。”
“或者你是一个侦探,你根据你的判断确认你面前的人就是凶手,但他矢口否认。”
“你会怎么做?”
“你还会信吗?”
犹如一柄锤子将所有的顾虑全部砸碎。
希茨菲尔豁然开朗。
演绎法,很多人精通,很多人擅用。
他们一直都强调,将它的判断步骤逐步拆开来没有任何高端可言,如何利用它全看自己——以及自己是否相信内心的判断。
她连自己的判断都不信,那她能观察到、能联想到再多的细节、线索又有什么用?
“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夏依冰翘着嘴角打量少女。眼睁睁看着她从迷茫到震撼,又迅速抿紧嘴唇变得坚定。
她不得不承认。
这种转变对一个才17岁左右的女孩来说实在太难得了。
必须承认有些人就是卓尔不凡。
也许她天生就适合吃这碗饭。
“我可以将我目前掌握的情报选择性的交给你们。”
希茨菲尔道。
语气平稳。
充满自信。
“但我需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