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嘴唇，“小刀。别哭，娘死了也就解脱了。”
“病了十几年，拖累你和英子了。”
英子瘦的可怕，她干枯的手轻抚韩母的头发。“娘。你别说这样的话，我们孝敬您是应该的。”
“不，我对你并不好。”韩母闭上了眼睛，“都是报应啊。”
“英子。若不是我，你也不会掉了孩子。”
“小刀，不管英子以后会不会生养。你们都不能和离，是娘的错。”韩母一股脑儿说了许多话，大多数都在忏悔。
忏悔自已对儿媳妇的折磨。
从她断断续续的话语中，温玖听出了事情的大概。韩小刀常年进山狩猎，媳妇和老娘以及大哥一家子在家。
韩母偏爱大儿子一家，对英子更是磋磨。
导致英子大冬天掉进河里，一个成型的男婴就这么没了。
她还恶人先告状，说是英子贪玩去了河边。
逃荒后。
大儿子一家卷走了钱财，跟大儿媳的娘家一起走了。
留下她们三人。
韩小刀对自已的妻子说不上有多好，他总认为媳妇总是冷着一张脸。只干活，不孝顺，像个没有生气的木头人。
今天从他母亲的话里，他又想起了成亲的那一个晚上。
羞涩的脸庞，略带紧张的神情。
微微的笑容。
原来妻子也曾经那么灵活，他……
温玖没去管他们一家人的事情，本想拿一点吃的给老太婆，好歹吃饱了上路。
听到她忏悔的话，温玖瞬间觉得老婆子不配。
*
回到了住的地方。
沈清漪激动的冲了过来，拉着温玖的手左看右看。“我听说你们回来，就一直心绪不安。”
“温玖，瘦了也黑了。”
她说话间，拍打了凌北衡。
“都说让你照顾好温玖，怎么让她瘦了。”
凌北衡眉眼间满是笑容，“我们天天都在赶路，温玖找到了地下河。咱们不怕没有水源了。”
话音未落。
乔小月已经黑了脸，怎么可能是温玖找到地下河？
分明是凌北衡找到了地下河，故意说是温玖找到的。她不过一个乡下女人，何德何能让凌北衡偏爱她？
她不服气。
乔小月故意挺直了胸膛，让自已的身体看起来更好看。
“北衡哥，你又骗人。温玖就是一个乡下丑丫头，你找到了地下河也不用说是她找到的。”乔小月一脸哀怨。“女人就该以夫为天，怎么能抢走男人的功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