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玉小刚？”
比比东眼神微凝，“你不该……”
“不该什么？”南枫打断道。
“他不就那德行吗？”
“住嘴！”比比东冷声道。
“我有说错？”南枫问道。
“自卑，敏感，懦弱，虚伪，自以为是……”
“住嘴！”
“你有今天难道不是他一手造成？他不知道你是谁？他不知道自己什么德行？他不知道自己会引发什么？”
“我说住嘴！”
“他知道！但他不在意，他把你当成了往上爬的垫脚石，在失败了之后他直接就跑了，马上就找到了下一个垫脚石，你呢？”
“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你吗？”比比东冷声道。
“会！怎么了？”南枫说道。
“你以为我会怕死？你以为我会像那个怂包一样，随便两句话就吓得屁滚尿流？”
“告诉你！没门！我今天就是死在这儿，你也别指望我会说半句怂话！”
“……”
“我算什么？”比比东问道。
“在你眼里，我算什么？”
“傻逼。”南枫几乎没有丝毫犹豫。
比比东脸色一黑，“我没问你这个！”
这混蛋在梦里没少这么骂她！
“那你问什么？”南枫疑惑道。
“我问你，我对你而言，算什么？”比比东问道。
“那我呢？我对你而言算什么？”南枫问道。
“治疗道具？还是杀气稳定器？”
“别告诉我你以前没察觉到异常，你知道，你早就知道了，只是你不说，那为什么你现在又要说出来？”
“……”
“你想把我一脚踢开，然后去找你的老情人？”南枫怀疑道。
比比东脸色一黑，一巴掌给南枫打晕了过去。
我要找老情人，你还有命站在我面前？
你脑子瓦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