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舌消失不见,他们直愣愣的看着跳虫群中的巨人,而跳虫们此时此刻也没空去理那些机枪兵,它们遵从铭刻在基因深处的本能向着那名全身沾染着虫群之血的巨人冲锋,意图在他身上留下伤口。
然而这只能说是徒劳,几个世纪在战场上磨练出来的杀戮武技被莱因哈特行云流水的施展出来,挥斩的利剑和盾牌在莱因哈特手上攻防一体,毫无破绽,任由跳虫们如何围攻,都只能在动力剑下化为蛹动的碎片,以往可以撕裂钢铁的利爪在盾牌的防御下,只留下了徒劳的白痕,随后就被碾成碎片,化为蛋白质垃圾。
而动力铠甲上那无形的钢铁之环屏障更是让几头拼死掉头射击的刺蛇无功而返,喷射而来的骨刺打在莱因哈特那刻意防御的肩甲上,十几枚骨刺的打击连火星都没有出现就被弹飞了,若是虫群有情绪,那此时此刻它们一定会清晰的感受到什么是绝望。
临空扑击的跳虫对于机枪兵来说是生死之间的绝望,而对于莱因哈特来说,只不过是最适合下手的高度而已,跳虫们那快若闪电的灵敏在莱因哈特看来也不过如此,简单的盾牌横扫带来的是巨大的动能和杀伤力,钢铁和肉体的碰撞,后果就是一滩飞洒的肉泥,坚硬的膝甲和厚重的钢靴撞碎、碾压了不少滚地而来的跳虫,跳虫那狰狞大嘴内那能够撕碎机枪兵的钢铁和血肉的锋利切牙,一拳即可粉碎。
宛若无边无际的跳虫在莱因哈特的杀戮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着,目瞪口呆的机枪兵们在一边打酱油,手中的步枪失去了它们的作用,化为看戏的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