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怕是不愿的。”端王摇摇头,收起刚才的小儿姿态。
他如何不知江南之行对自己的好处,其中就有不少他的手笔在。
如果他能出面平息,可不光是这点子好处,还有更大的好处握手里呢,可惜,他那位好皇兄是不可能让自己去的。
太后看儿子没有排斥去江南,脸上的笑也深了几分,“放心,他会愿意的。”
没错,她有办法让皇帝同意,如果他连亲兄弟都容不下,那么宗氏也不会置之不理。
只要她儿愿意,她就有办法让皇帝同意,“贵妃她们的事情你别管,这事交给母后,你准备准备去江南的事情,其余的都交给母后来为你筹谋就好。”
作为母亲,她对端王的慈爱和包容完全就是个慈母,可换作瑞帝,她就不配为母。
“好,我都听母后的。”
端王一离开,太后身边的大宫人就进来了。
“主子。”他跟太后多人,自是太后得力的下属,太后不少事情都是经他手所办,他这时最为清楚太后想法,“可要奴才···”他话未尽,意已明。
太后看了眼德忠,很是满意他的眼力劲,“去查查贵妃的情况,哀家就不信当初那药对她无用。”如果真无用,也不过多年未有孕。
“再去找安御医问问,皇帝到底什么情况?”那药不光对女子有害,对男子同样有着伤害。
贵妃是她亲自让人喂下的药,就为保自家侄女能深得帝宠,可没想到,自己的侄女不争气,居然联合外人来欺瞒自己。
当真是可恨,当真是该死。
好在她也借侄女之手让皇帝子嗣艰难。
没错,太后是个狠毒的,她不光害皇帝的后宫,更是想害皇帝本人,只不过会被那时的章文珂所查,最终皇帝有没有伤到龙体,外人少有知晓真相。
也从那时起,再无好消息传出,要不是登基之后生下两位小公主,只怕皇位都坐不稳了。
这事瑞帝知道吗?
他当然是知晓的,也正是因为此事,皇帝对太后心有仇怨,如果不是自己心爱之人相求,他早就弑母。
德忠声音嘶哑,“是,奴才这就让人去找安御医打听。”皇帝把持太医院很紧,所有在太医院任职的,皇帝都会清查三代内的关系,不然可就进不了太医属。
“别露馅,他还有大用,咱们的人想插进太医院不容易。”太后是知晓皇帝手段,万不敢大意了去。
“好,主子放心,奴才会着人小心些。”德忠是只很听话,又很能干的狗,太后能用他多年只是有其原因在里头。
“这里没外人,你也不用如此,智儿那边如何?你可还高兴?”
太后此言一出,就见刚才还像条狗一样的奴才德忠挺直了腰板,一个大跨步就上前把贵气无比的太后一把拉起,然后他自己坐下,让她落坐在自己双腿之上。
“自然,智儿如我,自是聪明无比,能得此孙儿,自是高兴,萱儿如此待我,我如何能不高兴。”
好在没有外人,如果有,怕是吓的眼珠子掉地上。
一个阉人,一个太后,这二人,这二人怎敢。
还有,孙子?如果没听错的话····
这也太大胆。
“端儿虽不如智儿聪慧,但没有端儿也就没有智儿,我儿心性单纯,像母。”说完德忠就掐住太后的下巴,让她仰视自己,他眼中有着别样的火光。
他低下头,咬住她的红唇,在太后发出啊的一声后,德忠直接长舌驱入。
屋里不管如何,屋外一直关注着自家师傅的苏海一听声不对,立马驱赶所有人,然后像个木桩般站在门外守着。
先不管二人如何的放肆,不把皇权放眼里,苏海自是站师傅这边,看着有人靠近他立马就凶狠的瞪过去,就连太后身边伺候的人都没放过。
谁也不可以靠近,那怕这时端王来,苏海也是不会让他靠近。
德忠敢如些对太后,那也是因为二人这样的关系保持许久,她还为自己生了个儿子,二人间本就有首尾,现下没有先帝这条拦路虎,德忠也就算发随意而为。
看着她娇养如玉的肌肤,他眼中全都是满意,谁能想到,他一个‘阉人’居然让天下最为尊贵的女人为他所揉搓,还心甘情愿为他生子。
“我的萱儿还如往一样让人不舍放开,萱儿。”德忠松开她,让她站起,然后他自己如帝王般高坐在那,等着她的伺候。
不得不说,太后当真是贱的很,她总喜欢骂后宫那些人为贱人,而她不知,大越朝后宫女人中,唯她最贱。
甘愿为一宦官生子,呵呵。
“是,萱儿这就伺候夫君。”
屋里一片泥泞,要多脏就有多脏。
二人一直放肆到深夜这才停歇,也不知道皇帝让太后偏居一隅是对是错。
如此荒唐事怕也只有太后这样浪荡之人才干的出。
事了后,德忠就离开了,而太后还在回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