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手,他们只是看不惯你们的行为,仅此而已。
给我两百万刀,我会解决你的麻烦,就这样!”
对于胡特来说,今天不是被格鲁或者生活强女干,而是被车仑女干。
在疯批、沙比、贱人的集合下,格鲁给了胡特以暴击。
“两百万刀是买名字的,我不需要你帮我解决麻烦,我可以自己动手。”
格鲁拿起桌子上的酒,悠哉悠哉的喝了一口。
爽!
“该死的,格鲁,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希望我们成为敌人?”
胡特很清楚,格鲁想白嫖,但他又无法承受事情兜不住,他被佛伯乐高层排挤的结局。
所以,可怜的副局长得出了一个与牛森、成总相通的共识——格鲁是真的出生。
“我可没这么说~”
格鲁阴阳怪气,语气曲折的回道。
胡特其实刚刚说出口就后悔了,他没实力和成总这些人对着干啊。
都是生意,都是工作,干嘛玩命?
没必要!
做敌人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谈,在格鲁的压力下继续谈。
被女干了,但苦主还要苦涩的和侵犯者继续谈。
胡特这一刻,不是什么局长,而是可怜的小倒霉蛋。
“一百万,不能再少了!”
格鲁挑了挑眉。
不是,哥们。
你真打算要一百万啊?
我就漫天给价格,逗你呢,你怎么当真了?
你可以去第五大道上把裤子脱了,试试能不能挣到一百万!
“没有,我愿意出两百万买个名字,胡特,有一个事实你需要知道——我完全可以自己动手。”
格鲁还是想成交的,他压下了嘲讽的话,做起了复读机,继续谈起了价。
“你怎么敢连一百万都不给我,你怎么敢连一百万都不给我!”
胡特有些破防了。
肌体构成上,人是碳基生物,生理特点上,人是哺乳动物。
这种物理的基础就决定了,无论人的地位高低,都有破防的时候,只是达成的条件不同罢了。
格鲁警长也听出来胡特破防了,他明白,这样似乎不行。
谈价格是一回事,谈判手段可耻是一回事,但如果玩的太过火,就不太OK。
胡特毕竟帮过自己的忙。
不当人可以,但不能太不当人。
于是,格鲁警长赶忙说道。
“好了好了,别叫了,我给你一百万——把上次的算一起,给你一百万。”
胡特把电话挂断,声嘶力竭的骂道。
“贱人!格鲁,你就是个贱人!”
局长办公室外,胡特的下属们噤若寒蝉。
大领导在办公室里气到骂人,他们今天的摸鱼可能性是没了。
无论手头的工作有多简单,都必须装出一副忙于工作,沉迷为美利坚奉献的样子来,以防被大领导挑选为发泄情绪的小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