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跟左子萱说呀。
其它的还好,这和罗惠茹做夫妻的事情,要是被左子萱知道了,两人怕是真的离分开不远了。
虽然在有限的记忆里面,他记得自己什么都没有和罗惠茹做。
但这说出来,左子萱能信?
这会儿回想那是梦非梦的记忆碎片,他都感觉真是他妈的操蛋。
自己怎么可能跟罗惠茹做夫妻?
就算这天下的女人都死光,自己也不可能跟那恶心玩意儿做夫妻呀,想想真是觉得太膈应了。
“嫂子,杨老带着你的师兄弟们过来找你,在药房等着呢。”贺凡提着个篮子进到房里。
“那你在这儿看着你二哥,我去一下。”
左子萱收拾换下的纱布,将药箱收好就准备往外走。
贺毅伸手一把拉住左子萱,一脸可怜巴巴的道:“媳妇儿,你什么时候回来?”
左子萱扯了扯眼角,这贺毅受了伤以后,怎么感觉像是被强行降龄了似的,比滕海川还要粘人。
“你先吃点儿东西,我去药房看看师傅找我什么事。
你不困就多起来坐坐,别一直躺着,不利于伤口恢复。
我一会儿就回来!”
“好嘛,那你要快点儿回来……”
“知道了,知道了……”
贺毅眼巴巴的看着左子萱离开的背影,看上去就跟留守儿童一般可怜。
“我说哥,你这也实在是演过头了啊。”
听到贺凡调侃的声音,贺毅马上收回自己小可怜的模样,一脸正色的道:
“我没什么可以留住她的资本,要是再不博取到她的同情心,这要是跑了的话怎么办?”
贺凡叹了口气,将篮子里的粥拿出来,搅合搅合递到贺毅的面前。
“哥,你真的不用那么紧张,我觉得其实嫂子是在乎你的。
你不知道,你已经被医院宣判死亡了。
是嫂子坚持自己上手术台救治,才给你捡了一条命回来。
为了这个事情,嫂子把罗惠茹给打了一顿,还把泽都总军区的外科医生车兰华给得罪了。
你知道后来车兰华去干了什么事情?
她直接打电话给京都总军区,把嫂子给告了,说她非法行医。”
“车兰华?这名字怎么感觉有点熟悉?”
贺毅皱着眉头,在脑海里面努力的翻找这么一个人。
“你高中隔壁班的同学,能不熟悉吗?
据说,人家当时还是为了你,才考的军医。”
经贺凡那么一提醒,贺毅想起来这号人是谁了。
但他们之间根本就毫无交集呀,怎么就变成是为了自己考的军医?
又是第二个罗惠茹?
贺毅紧张的问道:“你嫂子知道这些事情吗?”
“一开始不知道,车兰华把她给告了,她才知道这层关系的。”
“啥?知道了?”
“嗯,对呀。
难道你醒过来后,没感觉到大腿疼吗?”
贺毅动了动腿,“嘶……”了一声,还真疼。
“这是你嫂子打的?”
“什么打的?直接用脚踢的。
要不是爸妈拉着,她都要抄家伙了。”
贺毅:……
哎……,都是自己的这张脸惹的祸。
“后来总军区怎么处理你嫂子的?”
贺凡耸耸肩,“没处理呀。
大伯都没有出面,总军区那边在杨老的担保下,直接给嫂子发了个行医职格证。
倒是车兰华被收拾得不轻。
她告嫂子的时候,直接把巩院长一起告了。告巩院长失职,让外人随意使用医院的设施和设备。
巩院长和当时接手你的医生,都受到了工作失职的处分。
但不是因为车兰华告状,而是因为他们工作失职,差点儿让你送命这事儿,才被处罚的。
我们家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懒得追究车兰华,但巩院长不可能放过她呀。
直接把她的档案退回了军区。
杨伯伯那边,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排,干脆把人丢去了村卫生所。”
贺毅对这处理结果还算是满意,不然的话,他还得在背后补两刀才行。
“罗惠茹被你嫂子打了,罗如军没有上门讨说法?”
贺凡笑着一脸不屑的道:“他有什么脸上门来为罗惠茹讨说法?
罗惠茹对你是什么心思,整个军属区的人都心知肚明。
这还有脸在医院闹出那么一出,活该被打。
他非但没有上门来讨说法,到医院去把还躺在病床上的罗惠茹拎回了家。
听说又扎扎实实的,给了罗惠茹一顿好的。”
贺毅搅动着碗里的粥,皱着眉头,抿了抿嘴。
他实在是不明白,这罗惠茹对自己为什么就那么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