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点点的靠了过来,抬手将陆戟往厨房里推:“小娘子想喝鱼汤,小哥去做。”
陆戟嘴上抱怨着小女人难缠,眼底的温柔却是能滴出蜜来,拎着鱼儿去了厨房。
这世上,也只有他的小姑娘能让他有这份耐性了。
大男人头次下厨。
叮叮当当的忙碌了好一阵子,好在鱼汤并不是难做的食物,半个时辰后,陆戟靠着自己的聪慧和不断摸索,到底做出了一锅鱼汤来。
看着翻滚着的乳白汤汁,他先自顾的尝了一口,自己极为满意,小心翼翼的端着出去。
小姑娘正倚靠在躺椅上看风景。
陆戟笑着哼了声:“过来吃饭,还要我喂到你嘴里吗?”
“做好了啊?这么快?”
小姑娘闻声立马起身,提着裙小碎步走到男人跟前,眼睛盯着他手里端着的汤水,紧着吸了吸鼻子:“嗯,闻着还不错。”
说着,仰头看向男人,秋水似的眸子透着惊喜:“小哥真能干。”
陆戟面露得意。
夕阳西下,初春的晚风凉人。
“咱们回船舱里享用。”
陆戟两手小心翼翼的端着鱼汤复又往回折返,小姑娘紧着上前帮他开门。
仓内铺着厚毡,二人围着小桌席地而坐,陆戟抬手先为秦晓柠盛了一碗,小姑娘也顾不上烫嘴,急着舀着去尝。
男人嗔她:“当心烫。”
小姑娘已经将鱼汤喝进了嘴里,烫得不敢闭嘴,对男人的厨艺赞不绝口。
“小哥不仅能打鱼,汤水做得也好,小哥真能干。”
一碗鲜鱼汤入腹,小姑娘的脸颊微微红润起来,陆戟捞出鱼肉,细细的剔去鱼刺,将那鲜美的肉夹在小姑娘的小碟子里。
瞥着她吃得贪婪的小模样,陆戟眉眼弯弯:“很好吃?”
“好吃。”
她笑得满足:“这是小哥亲手打的鱼,又亲自做给小娘子来吃,娘子自然喜欢。”
见惯了她穿锦衣华服,那小蓝格子的粗布衣裳裹在她身上,别有一番小家碧玉的清丽。
陆戟睨着对面的小女人,浅酌了一口米酒,眯眼问她:“小哥喂饱了小娘子,小娘子该怎么服侍小哥?”
见男人现下已经跟着入戏,小姑娘放下竹筷,对他回道:“小娘子娇弱,小哥不舍得让她吃苦,都是小哥悉心的呵护小娘子,不让他干活,日常里也是嘘寒问暖,温柔体贴。”
末了,又补充一句:“就连小娘子洗足,都是小哥为她做。”
小姑娘讲得一本正经,眼里闪着盈盈的光,脸上带着俏皮。
看着看着,陆戟眼底渐渐泛起了猩红。
还未待小姑娘反应过来,已经被男人扑倒在地。
他也不说话,径直就来扯她的衣衫,动作不算温柔,堪称粗暴。
小姑娘一时心慌:“你干什么?”
她奋力的想挣扎开,可越是挣扎,他便越疯狂,只一手按着她细腰,便让她丝毫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扯着她衣衫。
这男人兴致上来,就是这样。
像野马一样。
从不会温柔。
“你若是想要,那也得去床上啊。”“你就不能温柔些。”
小姑娘身上虽然动弹不得,但嘴里一直喋喋的抱怨个不停,直到那炽热的吻将她的樱唇堵住,再让她发不出一点声音,偌大的船舱内,只剩下女子的娇喘和男人粗重的呼吸。
男人要得疯狂。
小女人眼底渐渐泛起水雾,抱怨他不懂怜香惜玉。
男人睨着小女人红着小脸儿,那娇滴滴的小模样,让他身上的燥热来得愈加猛烈。
“打鱼小哥都是糙汉,夜里都是这么对待小娘子。”
男人声音嘶哑,还未待话音落下,那动作愈发的野蛮起来。
真的像个粗人一样。
小女人忍不住咿呀乱叫,受不住的时候,小手狠狠的抓着男人脊背。
这一点点的刺痛,更加激起了男人的猛烈。
如此循环,小女人嗓子都喊哑了。
“你轻点。”
男人充耳不闻,哑着嗓子道:“不是你让我扮打鱼小哥的?糙汉都是这么对待小娘子,小娘子早习惯了。”
小女人哭道:“这地上的毡子太硬,咯人。”
“糙汉兴致来了,在田埂上坡上也是说要就要。”
男人说着,将人给掀过来,粗糙的大手掐着那软若无骨的细腰,肆无忌惮的要得愈加的凶猛。
这一晚,河上的画舫内只有二人,糙汉翻来覆去的不知要了多少次,每一次都凶猛至极,小女人眼睛哭成了核桃,说再也不让男人做打鱼小哥了,她也再不做什么劳什子小娘子。
糙汉凶猛。
受不住啊,真的受不住。
待小女人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下半晌,她正睡在画舫的黄梨木大床上,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