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171、眉心脉轮,唇枪舌剑(月初求月票,1/2)

的看守僧站了出来,避过苏午的目光,想要出言劝阻。

——他以为,只要不与苏午双目对视,

就不会着‘对方可能修持的某种密咒’的道儿!

他太天真了。

苏午向他挥了挥手:“你也去!

且去!

且去!”

这看守僧忙不迭地转过了身,迈着比第一个看守僧更矫健的步伐,奔向了戒律院深处!

此时,

戒律院某座经房内,

红衣大僧侣广喻目睹了全程。

他被康雄上师鞭打过后,便一直在房中养伤。

当下透过窗洞,看到那小佛子不知与看守僧院的两个僧人说了什么,

二僧转身就直向戒律院深处走去,

广喻皱起了眉头,

着身边服侍的明妃为自己穿好僧袍,

推门走出去,

指着那两个看守僧就呵斥道:“你二人!不好好看守僧院,瞎跑些什么?!

滚回你们的位置去!

莫非看不到有下贱仆人进了僧院?!”

这番话却是当着已走进僧院的苏午面说出口的。

广喻这番话,看似是斥责两个看守僧,实际也是借机暗刺苏午的面皮。

他说完话,连忙转身对苏午笑脸相迎,躬身以对,说出口的话却很不客气:“佛子,您这般年纪,便该每日好生研读正经,参修密法才对。

怎能整日价招摇过市?

还是带着下仆回到自己居处去吧。

不要随处闲……”

那个‘逛’字还未说出口,

苏午便打断了他的话,

佛子的声音覆盖了此间,他的意志再度覆盖了两个看守僧稍有恢复的神智,

二僧神色挣扎刹那,就继续大步朝前走!

“你也去!”苏午盯着广喻说道。

去哪里?

广喻神思还未反应过来,

就听苏午继续道:“去替我问一问你那个康雄上师,替我给他稍几句话,

问问他:康雄,缘何囚禁抓捕佛子的仆人?

康雄,你不过戒律长老而已,一切权柄,悉由法座所出,焉敢随意抓捕法座之主的下仆?

你的地位,并不比法座之主下仆高贵半分!

康雄,

你究竟哪里来的狗胆?!”

苏午这几句话中,渗入了绝强的意能量,语调虽然并不高亢,声音亦不浑厚,甚至带着几分童子的稚气,

但其中雄浑的‘意’,却足以弥补一切!

那般浩大的意,犹如翻天巨浪,不断扑打在广喻的神智上!

起初广喻还当这小佛子是在说疯话,

可渐渐的,他神智有所动摇,开始倾向于帮助佛子带话。

他也是大僧侣了,顿知自己心里涌动的想法很不正常,震惊于佛子可能掌握了某种强大真言密咒的同时,他亦开始在内心默诵密咒真言以反抗!

反抗苏午的意!

可他越是反抗,便越能发现对方力量的强大,

与那怒潮狂涛相比,

他诵念金刚萨埵心咒得来的加持力,

结种种手印得来的共鸣力,

都像是水中扁舟那般无力,

巨浪悍然耸起,

一个浪头就将他的小舟掀翻,

掀进了海底!

广喻深深俯首,恭敬应声:“弟子这便去,将佛子所言,一五一十俱传给康雄长老。”

言罢,他转身大步而去,

与两个看守僧如出一辙!

更多的僧侣见广喻、看守僧状态不对劲,

纷纷涌上来,

企图拦阻三人。

苏午看着涌过来的诸僧,

笑眯眯道:“既然你等群情激奋,不如与我同去,问一问康雄,缘何做得这种事,

如何?”

他的意随着言辞一齐迸发出来,

笼罩全场。

簇拥在他身周,

本意是要阻拦他的戒律院僧侣们尽皆躬身俯首,恭敬应声:“谨遵佛子命!”

诸僧汇集成一股洪流,

压向了戒律院的最深处!

……

偏暗的、隐约萦绕着一股腐臭味,连藏香气味都难将之完全遮盖住的居室内,

康雄将一个妇人的衣服剥光了。

他当下状态不错,

较为正常,

背后未有浮现出‘黑身白手瑜伽母’的影子。

所以当下与这个从山下新带来的明妃独处一室,却不是为了满足‘黑身白手瑜伽母’,

而是为了抚慰自身。

那妇人身材偏瘦,被老僧脱光衣物,有些害羞地蜷缩身体,闭着眼睛颤声道:“上师,这样修行,就能让人远离灾厄苦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