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世子仗势欺人,我就是要告到御前去,我倒要看看,圣人知晓了他残害手足,是否还能重用他。”
如今这少一辈里,要数陆戟最出息,那可是整个陆氏一族悉心培养的未来掌门人。
三夫人一听这话,气得一把将头上束着的抹额扯下,指着李氏道:“我劝你脑子放清醒些,二郎收复河西,居功至伟,如今可是深受圣人器重,你以为谁都是青天大老爷不成,会为了个纨绔毁掉一个前途无量的大将军,你若是要闹,莫说三老爷不允,便是宗族,也不能再容你们母子。”
被三夫人这么一通疾言厉色,四夫人渐渐制住了哭声,抬手抹了一把泪,复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三嫂,便是不能拿那陆戟怎样,但我儿被打成这样,也得给我们孤儿寡母一个说法吧。”
三夫人抚了抚额,问道:“你想如何要说法?”
四夫人咬了咬牙,发狠道:“既然这祸事都是因那小妖精引起的,那便让西府将她交出来,任由我们母子惩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