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嫔妾已经退热了,就是高热刚退,身子有些虚罢了,也是老毛病,嫔妾自小伤了身子,自是比平常人要虚弱些。”
白静贤的声音轻轻柔柔,比未生病时更多了几分娇弱,让男人生出更多的怜爱之情。
“你受苦了。”瑞帝听着她的话,想到她以前在白家过的日子,心里划过一丝心疼,“现在好好养着,把身子养好了朕高兴。”
|“嗯,听皇上的。”抬起眼眸看向皇上,眼中全是他的倒影,“倒是皇上,最近是不是没有好好休息,眼下都青了些。”
说完,她的小手就向皇帝的眼下摸去,像是给他拂去一切疲劳。
瑞帝握住她作乱的小手,“朕无事,朕有好好休息。”
落座后,皇上就指着桌上的粥食,“这个时辰你就用晚膳了?”
王嬷嬷这时站了出来,“皇上你快劝劝主子吧,这些都是太医开的药膳粥,主子硬是半口没吃。”
看了眼王嬷嬷,瑞帝亲自拿起桌上的粥碗,“怎么这么不心疼自己的身体,你不心疼朕还心疼,来,朕喂你。”
见此情景,伺候的人都退了出去,屋里只留下了德福和春风二人,怕主子要个什么东西不称手,二人好帮着拿一下。
在皇帝的投喂下,一碗药粥被白静贤喝光了去,“不要了,皇上嫔妾真吃不下了。”见他还要给自己盛,白静贤赶忙拦下了他。
见她眼中都是抗拒,瑞帝也不再为她盛,挥了挥手,让人收拾下去。
抱着她就来到软榻处,“爱妃轻了不少。”
瑞帝在揽月阁里陪了会白静贤后就离开了。
坤宁宫中,皇后正在吩咐宫人准备晚膳事宜,就听到外面传来皇上驾到的声音,她赶忙带着人出门迎接。
“参见皇上。”皇后见他真如约而来,面上的笑也真了几分。
“钰儿不用多礼,你跟朕是夫妻,没外人在的时候这些礼都可以免了。”对自己的皇后,瑞帝是挺上心的。
握住她的小手就带着往大殿走去,“钰儿一会陪朕去一下锦绣阁吧。”落座后,皇帝开口对皇后道。
皇后一愣,不过很快反应过来,“皇上打算如何处置和良媛?”相比起这位,她更不喜的是淑妃。
或者说,是淑妃身后的那位。
“虽此事她是推手,可真凶非她,要是处理太过,只怕太后和淑妃那里···”后面的话不用她说话的太明白,皇帝懂的。
果然,听到皇后的话后,皇帝沉默了,许久他叹息一声开口道:“文珂会理解朕的,这些年过去,她一直不愿见朕,如果这次她愿意出来,朕高兴还来不及。”
只是瑞帝没发现,当他说出这话后,皇后的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三分。
心里悲泣,她用心对待的人心里惦记的永远只有那个女人,她恨,她更怨。
她没出阁时也是家中贵女,何时受过这样的磋磨,他不爱自己她自是知道,可他如此对待自己当真是没有心吗?
那当年为何又要娶自己为妻,为何?
皇后心里有诸多怨恨,但她都无法述说出口,因为,她现在是他的妻,她不能只顾自己一人死活,还得顾及家中亲友。
但她也没打算附和他说些什么,抽回自己的手,然后起身就去安排晚膳,她那颗热火的心早已变凉。
皇帝在皇后背对自己离去时反应过来,他眉头轻皱起,好似对皇后的反应有些不满。
收回目光,转动着手中的一串玉珠,心中所思所想无人得知。
在坤宁宫用过晚膳后,瑞帝就带着皇后去了锦绣阁。
和良媛得知皇上和皇后过来时,整个人吓的瘫坐在地。
帝后二人进来就看到吓傻掉的和良媛。
“毒妇,现在知道怕了?”看到她战战兢兢的模样,皇帝气不打一处来。
皇后叹了口气,“和良媛你可知罪?”
章文语抬起头望向二人,眼眸中全都是怨毒。
“知罪?哈哈,我何罪之有,有证据吗?下毒吗?毒可不是我下的。”
这个时候的章文语嚣张的很,可能她也知道等待自己会是怎样的结局,可她也不怕,姑母是不会看着自己死去,再如何,她姓章。
皇后也没想到她会如此大胆,“那是和良娣有皇上庇佑。”不过她此时也不想皇帝心中好过,他不是惦记那个人嘛,那就让他好好看看,这姓章的女儿有多狠毒。
“和良娣受惊过度,不说病入膏肓,药石无医,可心神受损,怎么,你还想真毒死她不成?”
果然,此话一出,瑞帝的脸色更为难看,他刚想开口下旨,地上跪着的人又开口道:“自然,皇后你也别在这里装好人,我就不信你不想她死,她就是个妖孽,朝中大臣都不让其进宫,是皇上硬留下的,你也不怕自己的后位不保,不过也是,你的后位本就是捡来的,丢了也不心疼。”
说完,章文语就大笑出声。
瑞帝直接暴怒,“章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