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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像是……
一张球票。
第二十一章 偷听
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尽管内心已经非常激动,但希茨菲尔仍旧保持了极大的克制。
一张球票而已……不一定就和这个案子有关联,毕竟费迪南德当年至少有八位至交好友,以这些人和他们的关系,赠送一两张球票一起看比赛再正常不过。
但最起码是一条线索,一条目前来说暂时还不知道算不算是的……朦胧的线索。
保持冷静,希茨菲尔不断拉近视角,想要看清球票上是什么内容。
可惜,她当时确实只是惊鸿一瞥。即使在梦境回廊里也只能大致看清1966这一行字符,剩下的,连月份数字都看不清楚。
留影梦到了这个阶段,希茨菲尔差不多已经把能搜集的信息都搜集完了。
再往后倒也没用了,因为她本人后续并没有再看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所以她开始思考,凭借目前获得的线索能推出什么。
首先自然是“欧妮雅-福兰德”这个人,按照那两张贺卡写的,欧妮雅当年曾和费迪南德结为情侣。
那她现在在哪?
他们是分手了,还是已经结婚了?
她可不可以通过对这位福兰德女士进行调查来进一步获取更多信息?
还有那些签名。
大部分签名过于随性和潦草根本认不出来,希茨菲尔只记住了其中一个:“巴蒂-维尔福”。
欧妮雅-福兰德,还有巴蒂-维尔福。
这就是她下阶段要调查的两个名字。
最后就是那张模糊的球票了。
她又仔细凑过去看了看,发现虽然月份数字看不清楚,但从油墨符号的宽度、形状……可以很明显的判断出那是一个两位数。
在月份里,两位数只有两个,分别是11和12。
这样调查范围就被大大缩减了,因为以长夏的生产力水平1966年不可能有太多球场。她只需要查证1966年的11-12月整个萨拉有多少球场举行了比赛,比赛双方是哪些球队,然后再将调查到的结果——那个字符拿来和这张球票的模糊字符一一对应,很快就可以确定这是哪场比赛的球票。
那么该醒了。
希茨菲尔停止思考,左看看右看看。
……谁来告诉她怎么出去?
“强效回影剂的效果足够持续3个小时……”
外面,普丝昂丝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收拾桌上的器皿。
“不管她多劳累都可以强制让她睡3个小时,小姑娘醒来一定会感谢我的……”
梦境中,希茨菲尔逐渐抓狂。
她发现她被困住了。
真该死,那个老巫婆居然没有告诉她出去的办法!
无奈,找不到事情做,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她只能到处打量整间办公室,顺带观察费迪南德。
金发男人靠坐在桌后,身体放松,一双蓝灰色的眼睛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沉思些什么。
再把距离拉近,希茨菲尔注意到了他的头发。
头发的色泽……尤其是发丛中深埋的发根,那个色泽差异很大。
发根处的色泽比较枯黄,有一些甚至就是白色,而表面的色泽却很光鲜亮丽,是灿烂的金色。
染过吗。
为了保持仪态?
无论是头发、胡须还是着装都一丝不苟,可以看出他确实是个很严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