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欣仪扬头一看,健硕的马屁股正对着她,气得她差点没一剑刺过去。
青影别过马头,目光明显带着鄙视的看着她,似乎在说,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一坨的缩在这儿?。
赫连欣仪好似看明白了它的意思,心中那就更气了,主子是个怂货,马倒是嘚瑟得不行,这俩都是一样的讨厌。
不过转头绕过马腿一看,竟然看到那三个人不是往门进入那里的院子,而是寒二与海卫俩一左一右的抓着十九弟的手臂,三人从墙上翻过去的。
果真有机密啊,赫连欣仪那叫一个兴奋,也不管这破马刚才有没有得罪她了,更没脑子去想,为什么子夜的马停在这里,飞龙马呀,最有灵性的马,为什么看到她竟然没有朝着子夜通知?
她立刻起来跑到了院子外,飞身翻上去她做不到,不过借着院外的树爬上去还是可以的。
从院外的树爬到墙顶,再顺着里面的梨树又滑下去,躲在完全挡不住她的梨树后,她观察了下四周。
这是一个不大但也不小的院子,她所在的位置是这院子的外院,并没有什么人。费话,有人的话,就你那三分之二的身子都在树外,能没被人发现?
捏手捏脚的从侧门进去,刚才在墙上,她看到十九弟他们就是从这里进去的。
一进去,才发现这院子只是个两进院,外面是外院,这里面就是住处了。
主卧的外面窗户旁,十九弟正扒在窗户那儿听着什么,他的不远处,两个护卫隔着不远一左一右的站着。
难倒十九弟在查案?
她很想过去也听下十九弟在听什么,但这时不知为什么,她不想让十九弟知道她发现了他的另一面,不是怂货的一面。
其实也不用过去听,不多时,主卧里传出道女人的呤叫声。
赫连欣仪虽然自己没有成婚,可她就快要出嫁了,嬷嬷们有教过她闺房之事,而且,她还曾经偷偷的扮成男装跑青楼去玩过。
那声音,她瞬间就明白了卧室里面是在发生什么事情。
明白的同时,她就想冲出去,代九皇叔好好的训一下十九弟。什么东西不感兴趣,是个怂货就算了,竟然喜好是如此的变态,溜了这么一大圈,搞得和做贼一样,原来就是为了跑来偷听人家行闺房之乐。
害她还以为曾经误会了他,差点没决定找机会向他道歉呢!
脚还没迈开呢,卧室里传出来一个青年男人的声音,“妖精,你今儿可别将我吸干了,我晚上还要参加大长公主的迎年宴呢。”
赫连欣仪全身都僵住,这声音她好像有些熟悉,但一下子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有听过。而且他说是参加皇姑母的宴会,那至少是三品以上官员或是皇室宗亲的子弟,到底是谁?
“讨厌,你是去参加迎年宴吗?你是去见你的未婚妻吧?哎呀,冤家,轻点。”
“怎么?吃醋了?我不是告诉过你,等我成亲后,就会给玉郡主吃下绝孕药。只要过一年后,你给我怀个孩子,我爹就不会阻止你进忠正候府了。正妻的位置我给不了你,但贵妾绝对是你的。”
“讨厌,你外面女人那么多,我哪知道你这话有没有对别人说过?”
“哪个女人有你这妖精这么勾塊,别说话了,我赶时间。”
里面又是一阵阵那什么声音传来,子夜又停留了会儿,赫连欣仪也不动的躲在拐角处。
似乎是察觉再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了,子夜带着寒二俩人,压着脚步朝外走去。赫连仪欣赶紧躲到角落的一处不容易发现的地方。
“十九爷,线人的暗报果然不假,现在该怎么办?”寒二的声音传来。
“里面那女的是薛家五小姐,这里应该是他们暗中私会的地方。”海卫的声音。
子夜半天都没有言语,许久后,赫连欣仪才听到子夜的声音:“今晚的宴会,想办法让大长公主私下看清傅佐仪的为人,大长公主一生清誉,不能让这种人毁了。玉郡主我见过,很可爱的姑娘,决不能嫁给这样的人。”
接着外面便再没了声音,又躲了会儿,赫连欣仪这才探了头出来,四下看了后,发现子夜他们早已走了,这才又跑到梨树那儿爬了上去,翻墙离开。
只是她没有看到,她前脚一走,后面的主卧室门便打开,哪来的傅佐仪和什么姑娘,夜影和千华一前一后的出来,看了眼前院的位置,两人双双一个闪身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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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公主的底坻虽说没有子夜的府坻大,但比贤王府豪华。
其实子夜的贤王府,就是占地大了些。已逝的先贤王,重清廉。皇上赏了府坻,可里面的装璜,一切都是按着正正规规的来,后来再未添过一砖一瓦。
子夜去了皇宫居住,贤王府便荒废了。
在子夜回贤王府住前,摄政王出银为贤王府翻新了下。也就重新刷了刷漆,多建了一个主院后面的汤泉而以子夜是当九皇叔小气,可他岂知,九皇叔从来就没想过让他在贤王府长住,连花园里种的花,都是丰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