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有尊敬的意思,有的只是与平倍交谈的随意。
“在。”子夜立刻站起来,一副乖宝宝的看着刑部尚书。
“海候府那个案子你们什么时候破?”撇了眼严浩泽,话是对着子夜问的。
“海家不让进去。”破个鸟鸟的破,真当她神了?
“你认为本官有办法?”这种事儿,当然得靠/靠山都能压死个军队的他,难不成还靠没背影没身份的自己?
海家这几天一直在向刑部施压,他碍着海候爷的面子,只得忍着。本来将这案子交给了十九爷,依他的本事,不出几天案子应该就能破了。
可谁知道,他还没交待,十九爷就被太皇太后叫进了宫里,然后就是毒发又是昏迷的,这案子也就一施再施。
早上海家又来找事儿,下午十九爷好不容易回到了刑部,他过来本意也不是冲他发火,只是要将一些事情与他交待,可他这样儿一看就令他无名大火瞬起。
如果他不是摄政王的人,不是贤王之后,他一准儿一脚直接踢死他